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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黑莲看了看白莲旁边那女孩子。
黄若虹是一个身穿白色纱衫的女孩子,脸上五官清秀,身形苗条。一头长发披向背后,用一根紫色丝带轻轻挽住。坐在她身边的爷爷黄老伯,七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完全掉光了,,眉毛也白了。他的身体看上去还硬朗,双手柱着拐棍,坐得笔直。
“大伯,这些流氓为什么惹事生非?”黑莲说。
黄老伯说:“唉!我是晚上九点多才接到我的表妹梅的电话,说她和丈夫下午赶到了滨城大学研究生院。我一听,心里就有不好的征兆。梅说着,就哭了起来,说我的外甥女金梦丹下午附楼死了!我一听,急得不得了,就赶紧给身边的孙女黄若虹打电话,要她马上回来。因为我的儿子和媳妇都到外地做生意去了,滨城只有我和孙女。我的孙女听到金梦丹死了,非常害怕。我说要去滨城大学看看金梦丹和梅夫妻,我的孙女就将她的班长白莲也拉来帮忙了。她们到家后,我心急火燎,让两个女孩子扶着,乘公交车坐到前面二站下了车,还要转车。还没等到公交车来,我就说走小路一下就到了,谁料进了探花巷,迎面碰上了那四个小流氓,他们看见我身边二个女孩子太漂亮了,就拦路开始纠缠起来。幸亏你们来了,要不我就被活活气死了。”
王说:“现在还不晚,但是带女孩子走这种偏僻小巷,很不安全。”
“都怪我!”老人说。
白莲说:“不能怪大伯,是我说没关系的。”
黑莲问:“黄大伯,这么说来,你是金梦丹母亲梅地表哥,那就是金梦丹地表舅了。”
“对呀!”老人点点头。
“金梦丹从省城到滨城大学来念研究生,去找过你么?
“有。当然有。刚从省城到滨城大学念研究生地时候。比较常上我们家。那时。我地儿子和媳妇没外出。煮些好吃地。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挺有趣地。后来。她说是学业紧张。就比较少去了。最近。我这个外甥女去地次数不多。留她吃饭。她也不要。就是和我地孙女若虹最有话说。二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黑莲问:“若虹。你怎么称呼金梦丹?”
“表姑。”
“她和你常说些什么?”
“问我学习上有什么难地。尽管问她。”
“你表姑最近为什么少来了?”
“她说我的父母外出做生意,家中没人做饭,只靠我爷爷一个人,又买菜又做饭,太辛苦了,就不麻烦我们了。”
“你的表姑上你们家,是坐公交车?”
“是地,中途要中转一次,没有直达的公交车。要不,就乘出租车。”
“你的表姑多大年纪?”
“二十八周岁了。”
“你就没向她打听男朋友的事?”
“有。”黄若虹点点头,“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能轻信。我就问,是不是说那个潘一新?她说,反正都一样。他们追你地时候,就说得海誓山盟,天花乱坠。一旦有了新的诱惑,马上变心了。现在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就是以钱为中心。大二地时候,潘一新追我,可以在女生公寓的门外站上几个小时等我出去,目的就是为了送我一张求爱纸条。他的心可谓纯真,爱我也一心一意。可到了大四,旁边又出现了一个省城房地产大亨的漂亮女儿,有钱又有貌,而且也看上了他。结果,他就让她家那巨额财产吸引了,抛弃了我。这是什么?这就是男女之间如今的感情,淡薄得象一张纸。”
黑莲说:“据我们了解,金梦丹是滨城大学研究生院地校花,追求她的男生很多,你有没有问她这方面地事情?”
“有。她说,没有一个是她中意的。”
“这么说,就是金梦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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