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这老道终于开口了：“其实，那鬼符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来历，不过是曾经的我亲手绘制，亲自起灵的符咒，老实说，你称它为鬼符，倒也无可厚非，因为曾经的我，最擅长的便是鬼道，当年所有人都称我为鬼仙！”

    “什么？！你...你竟然是鬼仙？！”

    我一脸难以置信地惊叫道，鬼仙的存在，我在三界‘阴’阳札记之中曾经看到过，哪怕是那本古籍之中也说鬼仙的存在，不过是一种传说，所谓鬼仙，几乎已经脱离了修道之人的范涛，已经超脱了人类的本质，道行已经真正进入了一种通天彻地的地步，进入了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道行到了这种地步的人，哪怕是‘肉’身毁灭了，只要元神还在，都可以重塑‘肉’身，因为他们的元神已经和天地合一了，所以，才会说鬼仙道人，已经完全超脱了人类的范涛，所以就连三界之‘阴’阳札记之中也没有明确的记载，只道鬼仙道人，不过只是一种传说！

    而眼前这个孩童‘性’子的老道，竟然告诉我，曾经的他，竟然是鬼仙，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我转念一想，若非是鬼仙道人这种夺天地造化般的存在，他又如何从上古时期，存留到现在，直至今日，出现在我的眼前？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不太起眼的老道，当年乃是真正叱咤天地间的存在，只怕是那秦广王全盛时期，也不会是这老道的对手！

    虽然震撼，但是结合实际，我却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如果他曾经是鬼仙的话，那么那张鬼符是他亲手所绘制，亲手器灵，也就不足为奇了，能够压制无面人那种恐怖的存在，也是情理之中了。

    因为鬼仙，已经代表了修道之人，最高的境界了，在我从前的认知中，这种境界，根本只是虚构的传说，根本不存在。

    “好吧，我相信，曾经的你，乃是传说之中的鬼仙道人，那么无面人呢，想必你将鬼符给了苏大同，也并非全部是为了引我来此地见你，也是为了用鬼符压制无面人吧？”

    “你说得没错，的确也有用鬼符试探你口中的那个所谓无面人的意思，晨曦，我告诉你，其实所谓的无面人也好，千面神也罢，这些对它来说，根本只是一些多余的称呼而已，因为它根本不是人，也不是任何灵体形态的存在，其实它的存在，甚至还要在地府，蓬莱仙岛，甚至是三界，洪荒诞生之前，它便已存在，它的存在，其实就连最普通的平凡人都知道，从古至今，人们对它都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命运。”

    命运主宰着三界六道众生之内的一切，哪怕是超脱一切的僵尸一族，以及一些上古时代的特殊种族，都无法摆脱命运的纠缠，哪怕一颗石头，都会按照命运的轨迹去存在。

    世间的一切，哪怕这个世间，全部都受到命运的控制和摆布。

    我呆住了，是真的彻底呆住了，好像这一辈子的震惊情绪都用在了此时此刻，哪怕我对这个老道再怎么有着莫名奇怪的信任感，也感觉他的话实在太疯狂，实在无法相信，只能质疑道：“你跟我开的什么国际玩笑，命运这种东西，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又怎么会以实质化的形态出现，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虚无最飘渺的东西，并非什么神，什么仙，什么鬼，什么永生不死之类的，命运当之无愧是最虚无缥缈最不可捉‘摸’的，怎么可能会化身成无面人？”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人类可以进化，草木都可以进化成‘精’灵，更何况命运？馄饨初开，命运也随之诞生，经历着无穷无尽的岁月，命运从最初的按照天道本能运转，直到后来产生了灵智，再到干涉天地万物，直至最后意图以自身的意志支配世界，直到最后，从无形无质，转化成了有形有质，便是你见到的那团黑‘色’心脏，那便是命运的心脏！”

    “怎么会这样？就算真如你所说，命运真的化成了有形的实质，那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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