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橙溪倒是心情大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睡着了脸上都挂着笑容。这不,日上三竿刚刚睡醒,哼着小调从后院跑出来,“爹,浩然,早啊!”
“你属猪的吗?还早,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周正鹤看着她那副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哎呦呦!雨洛,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哭的这么可怜。”橙溪看到坐在那里抽泣的雨洛,上前心疼的为她擦着眼泪。
“溪溪姐,你看我演的怎么样?”雨洛小声的问橙溪。
橙溪背对着浩然和她爹,在胸前为雨洛竖起大拇指,“演的很好,要想降伏我师兄,你还真的有耐心,得天天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若欺负你,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敢保证,不出半月,他就会彻底被你征服。”橙溪小声的给雨洛传授着经验。
“好,谢谢你,溪溪姐。”语毕,雨洛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
进来看病的病人无一不投去同情的目光,这小小的雨洛硬是把这药铺折腾得天翻地覆,不只是浩然,连周正鹤也受不了这个难缠的雨洛。
“浩然啊!你快去管管啊!再这样下去,你师父我这个药铺怕是都得关门。”周正鹤停止敲打算盘的手,唉声叹气的说到。
浩然看看哭得跟泪人似的雨洛,身子不由的抽搐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师父,你还是饶了我吧!我都快被逼疯了。”
看着浩然和周正鹤那种无奈的表情,橙溪没差点笑出声来。她得意的笑着朝门外走,被周正鹤厉声叫住。
“你给我站住,又想上哪里疯去,自从从边塞回来,你就没在家好好待过一天,是不是又要试试浩然的点穴之术?”
“腿长在我身上,我出去逛逛还不行,又不是去干杀人放火的事。”橙溪走到浩然跟前,凑到她耳边说,“浩然,你要是敢对我点穴,你信不信我让雨洛就住在这里不走了?”原来橙溪撮合雨洛和浩然目的在此。
浩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橙溪还不忘送他和正鹤一个鬼脸,蹦蹦跳跳的跑出门外去。
周正鹤的打骂对橙溪已经免疫了,唯一惧怕的浩然的点穴之术,如今她也找到了克制之法,对于她而言,如今就是个自由之身,随便她这双腿往哪里跑。
没别人帮她爷爷昭雪,那她就自己去,不为别的,就为帮赫柏完成他现在最大的心愿。
“那现在要从哪里开始查起呢?宜太妃?作证的太医?或是那个被害了孩子的妃子?”橙溪边走边自言自语到,心里是一团乱麻。
赫柏虽然嘴里说不好办,其实私下还是在帮橙溪查佟佳昊天的案子,为此,他还特意进宫去见皇上。
在养心殿内,皇上接见了前来求见的赫柏。
“赫柏将军今日怎么有时间来见朕了?前几日让你进宫领赏,你都以夫人病重为由给拒绝了。”皇上这话语中好像带着刺一般。
“是微臣不识抬举,负了皇上的美意,今日特来请罪,还请皇上责罚。”赫柏听出了皇上话里的不满,赶紧跪地领罪。
“行呐!起来吧!就别给朕绕弯子了,说吧,是什么事能让大将军你,抽出这么宝贵的时间来见朕?”皇上将手中的奏折往岸上轻轻一扔,招手让赫柏起身。
“皇上,微臣听说一件关于宜太妃的事,不知道当讲不讲?”赫柏一直知道,皇上怕众兄弟威胁他的帝位,一直对手足出手打压禁锢,可对恒亲王至今还没有出手,所以赫柏想碰碰运气,只要求得皇上的帮助,帮佟佳昊天翻案就不是那么难的事了,可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真心愿意出手对付恒亲王,是顾念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故意对他听之任之,还是真的没有找到机会或借口。
“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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