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来,橙溪赌定赫柏他们已经平安出宫,她就矢口否认,看湘妃能拿她怎么办。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那赫柏将军带出去的人是谁啊?”湘妃喝着玉荷送上来的茶,头也不抬的说。
“湘妃姐姐心里不是跟明镜似的,何苦明知故问。”
湘妃停住拨茶的手,“那就明人不说暗话,熹贵妃妹妹和那贱婢到底做过什么?皇上已经罚她去辛者库了,熹贵妃还不肯饶她一命吗?非得要了她性命吗?”
天啦!贼喊捉贼,她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你说什么?”橙溪实在气愤,拍桌大声吼道,从榻上站起身来。
“熹贵妃这是要用你贵妃的身份,来强压臣妾吗?”
可转念一想,她何必生气。
湘妃不过图嘴快活,这事怕她也不想传的人尽皆知吧!
见橙溪又笑着坐下,饮茶不语。
湘妃接着说到,“去辛者库一查便知,这人的确丢了,而且小安子和守宫门的侍卫都可以作证,是赫柏将军带出宫的。若熹贵妃还是矢口否认,那臣妾只能去寻回尸体来,让熹贵妃和赫柏将军还可怜的宫女一个公道。”
橙溪细细琢磨了湘妃的一番话,她到底想做什么,这是以啾焓的生死,赫柏的安危来威胁她吗?
“只要湘妃手下留情,妹妹就当做失忆了,以后绝不再重提此事。”橙溪也想息事宁人,不想和她再纠缠。
“口说无凭?”
橙溪想了想,口说无凭的事,那就落到纸面上去不就行了,对,来个一式两份的合同。
她让玉荷备了笔墨,写上:今宫女啾焓染上天花,经本宫同湘妃协定,送其出宫避疾。然后落上自己的大名。
“湘妃,你也写一份一样的吧!两份上都落上你我的姓名,各执一份,这样就两全其美了,就请姐姐高抬贵手放过可怜人吧!”
湘妃仔细看了橙溪写的字,感觉此法甚好,于是也提笔写起来。
出了宫门,赫柏直接将啾焓接进了将军府,一则看啾焓一个弱女子,又有孕在身,一个人在外边,实在太危险。二则此事好坏未定,她得给橙溪留条后路。
“表哥,你回来啦?这位是?”婉婷前来迎着回府的赫柏。
“这是位可怜人,身怀有孕无家可归。”
婉婷露出同情的表情,点点头,“夫人,里边请吧!我家挺大的,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啾焓谢谢小姐,谢谢将军!”
“就叫我婉婷吧!我是赫柏的夫人!”婉婷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开朗,抱着赫柏的胳膊向啾焓介绍自己。
婉婷扶着啾焓,三人并排着往府里走去。一路有说有笑,她俩聊得甚是投机。
虞兰亲自出门送走湘妃,就迫不及待的回屋,想问橙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额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皇贵妃的丧事迫在眉睫,这些以后再说。”橙溪站在案前,仔细的阅读着丧葬礼仪。“哦!对了,不是让弘历带弘昼进宫来聚聚吗?为何不见弘昼的身影?”
“进宫得急,儿臣没说与王爷听,还请额娘恕罪!”昨日回去,今日就匆匆进宫了,虞兰是没有时间向弘历提及此事。
“稍后再说吧!现在宫里天花横行,死气沉沉,弘昼还是不来得好。”
“额娘,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忍让湘妃的,你的位份在她之上,她这般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大可去向皇上陈情,为何还受她这般刁难。”虞兰心里为橙溪感到不平。
橙溪心想,若不是为了保无辜的啾焓母子,她还真不想受湘妃这个,忘恩负义的人的刁难。早知此人如此心狠手辣,当年害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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