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飞不知疲倦的狂轰滥炸之下虞婷一直哼哼唧唧叫个不停,她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极乐的过公鸡会下蛋吗?生孩子是你们女人的特权,我们男人怎么可以越俎代庖呢?”高飞幽默地道。
“你真是会说话!”虞婷道。
两人洗过澡,虞婷来到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高飞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要我帮忙吗?”他从后面搂着她把头搁在她肩上道。
“出去了,我的大少爷,你别在这里越帮越忙!”虞婷道。
高飞将下身贴紧她的屁股一阵磨蹭道:“老婆,你的屁股真翘!”
虞婷一脸无奈的微笑,转过身娇媚地对他道:“你怎么这么色啊?”说着老实不客气地在他胯间重重抓了一把。
高飞怪叫一声道:“轻点!你想谋杀亲夫啊?那可是我们快乐的源泉,捏断了以后就没得搞了!”
“我不知道找别人吗?难道只有你才有那根东西呀!”虞婷不屑地道。
“虽然别人也有,可是没有我这根那么管用,每次都把你整得很舒服!”高飞嘻嘻笑道:“你说是不是啊?”
“呸!”虞婷含羞啐了他一口。
高飞还不放过她继续羞她道:“每次你说不想要了,可我一放进去你很快又爽得一塌糊涂,舒服得要死掉,不是吗?”
“胡说八道!”虞婷骂道。
“是吗?难道有哪一次我没把你搞爽吗?有哪一次不是让你死去活来?你说啊?”高飞得意地问。
“死人,你说得没错,行了吧!”虞婷被逼不过骂道。
“早就说你是个骚货了!”高飞在她屁股上使劲抓了一把道,然后离开了厨房。
虞婷又羞又窘地站在那里,在高飞的放荡不羁面前她什么女性的矜持都没有了。特别是自从一年前的那个仲夏夜,当他们第一次有了那种亲密的关系过后,她觉得他对她越来越随便。一开始她认为他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对得到了的东西就不再珍惜,慢慢她才体会到他对她的随便恰恰说明了他没有把她当外人,而是把她当作了最亲密的人——他的老婆才会这样。想通了这个道理,虞婷反而喜欢上了他对她的随便、粗鲁甚至是下流,所以无论现在高飞怎样对她,即便调笑时骂她小淫妇、小骚货她也一点不介意。虽然她不喜欢这些称呼还有些厌恶,但是因为他喜欢,她也就由他去。对她而言,在别人面前她永远都是淑女,在他面前只要能讨他欢心,做骚货、淫妇又有何妨?她乐意,反正只做他一个人的。
吃过饭高飞骑着车搭着虞婷去学校班主任家里打听升学考试的成绩,到学校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班主任李老师家在新修的教职工宿舍的四单元四楼。
开门的正是李老师,她约摸四十出头,中等身材,有着教师特有的斯文和儒雅,脸上带着惯有的慈爱和笑意,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那是虞婷送给她的毕业礼物,以前她一直戴一副老式黑框眼镜,显得非常老土。高飞送给她的是一支派克金笔,在全班五十四位同学中,两人的礼物堪称重量级的,谁叫他们是她最宠爱的学生呢!
高飞三年来每年都被评为“优秀学生干部”,他不仅是学生会副主席兼文体干事,还是学校文学社的主编,摄影兴趣小组的组长,并利用课余时间组织了一支业余足球队,常和其他中学的业余球队比赛,在校际间打出了不小的名气,但他从未因此影响过学习,成绩总保持在年级前列。
虞婷年年都被评为“三好学生”,她还是学校广播室的播音员,成绩一直都在班上前三名之内,由于人生得美艳,因此一扫过去大家认为漂亮女孩子多半成绩不好的偏见。
高飞对学习似乎漫不经心只花了三份精力在上面,只有虞婷最清楚他在课堂上从来没有认真听过讲,全靠自学,有时他自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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