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但楼缓此刻却有些明白自己娇妻心中所想。虞柔一向极爱虞月,从未带她出来示人,就连自己也极少能见虞月一面!但虞柔此次却带着虞月来见乐毅、傅原,其旨意是明显不过,虞柔想为虞月在此两人间择一佳婿!
楼缓暗皱着眉头,照理说乐毅和傅原二人均是俊彦良才,乐毅更是难得的人中之龙!不论和此二人哪一个结为亲家,楼缓都是大为乐成其见的!但问题便在于,虞月的容貌与乃姐实有天壤之别,乐毅和傅原二人又怎能看得上她?
此刻帐外哨兵进来禀报道:“相国大人,司徒将军派人来报!”
楼缓宣人入帐,原是来禀报宴席已准备好了,请诸人入宴的。
楼缓挥退使者,转身对众人笑道:“乐先生、傅先生,我们这便去吧!”
“好!”乐毅、傅原应声便随着楼缓走出帐外,一众人在侍从的带领下,往营中走去。
乐毅、楼缓一众人等还未走入营中,便听里面传出一阵哄堂大笑。
众人均觉好奇,往里面一瞧,只见里面几乎所有士卒正蹲坐着,围成一个大圈。而圈中间则站有两人,此二人正对着一众将士,口沫横飞、指手划脚地不知说些什么。而众将士皆聚精会神地认真听着,时而紧张屏息地额渗细汗,时而又兴奋地大声哄堂大笑。
圈中两人正是张旷、敖平,此时他二人正说得高潮处,兴奋的满脸通红,边说还边用手脚去比划形容当时的情形!
乐毅和楼缓一众早已站于营门片刻,而众军士竟还无一人发现相国大人已经到了。而楼缓也阻止随从去打扰众人,只是侥有兴趣地站于一旁看张旷、敖平二人演说,虞柔脸上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
张旷终于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乐毅一众人,吓得他忙用手暗捅了下敖平!敖平还未反应得过来,大手一拍张旷的手,仍自说得眉飞色舞的道:“大家当时紧张之极!只见……”
“相国大人到了!”张旷气得扯着敖平的左耳,低吼道。
“什么?”敖平仍未能反映过来,他顺着张旷示意的方向望去。却见相国大人和乐先生他们早站于营门外了,此刻正含笑看着他们,也不知道已站了多久!
敖平吓得赶忙和张旷令将士们起身,迎接楼缓、乐毅一众人等。
楼缓笑咪咪地对急急忙忙跑过来的两位将军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着紧,笑道:“两位将军方才所谈何事?本相可打扰大家兴致了!”
张旷、敖平颇有些不好意思,“末将两人方才和大家说起昨晚歼敌之情形,一时太过忘形了!请相国大人恕罪!”
此时,司徒雷亦走了过来,铜褐色的脸上竟有丝微红,抱拳对楼缓等人道:“末将该死!竟累相国大人和两位先生久侯!”
原来司徒雷方才也是听得入迷的众军士之一,他也未发现楼缓一众人等的到来。
“哈哈,无妨!无妨!”楼缓哈哈大笑,又转对张旷和敖平道:“你二人今晚有暇时,便请到本相帐中来一趟。”
“是!”张旷、敖平应了声,但却不知相国找他二人又有何任务交代?
“本相是想有请两位将军,把你二人随乐先生歼敌之经过情形再述一遍!老夫对昨夜之战其实心中早已好奇难下,却不好麻烦乐先生为老夫细说。便只好请两位将军勉为其难,满足一下老夫的好奇心了!”楼缓微笑着对二人解释道,连虞柔亦显愉悦之色,看是对楼缓如此之安排甚为高兴满意了!
众人见楼缓说得风趣,便皆相视笑了起来,气氛一片欢欣融洽。
虽是庆功宴,但因在仓促间并无太多准备,营中午宴显是有些随意杂乱。楼缓在说了番鼓舞士卒的话后,便和乐毅等众人入席饮酒交谈了。
“来,让我们为乐先生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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