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头上的高冠亦未扶正,显是来得匆忙,已无暇顾及其它!田文一见眼前阵势,不由朝公孙喜微怒道:“公孙将军怎地如此胡来?难道便不怕被大王责怪吗?”
公孙喜闻言心头一凛,抱拳道:“末将只是来捉拿要犯,不想却惊动了田相!”
田文稍做沉吟后,道:“你们同为大王朝臣,万事当以和为贵!此事的始末究竟如何?你们为本相一一道来,让本相来为你们调解此事!”
“这……”公孙喜闻言一踟躇,自知理亏在先,不敢直言。
和田见状冷哼一声,便向孟尝君如实地禀报了事情之原委经过。孟尝君边听边点头看向公孙喜,公孙喜此时头上已冒冷汗,不复方才将军威势!
“哈哈!”田文听完了和田所述后,哈哈一笑,道:“此原是小事一桩,又何需兵戎相见?大家只要把误会说清了便可!”
田文向肇事之源的和秋彤望去,只见此女五官精致,当真生得倾国倾城之貌!
田文当即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难怪公孙公子会一时卤莽了,本相若再年轻得二十年,也定会为如此佳人争风吃醋的!”
公孙喜闻言不禁老脸一红,咬牙只恨自己儿子不争气,给自己丢尽了脸面!
田文转对公孙喜道:“公孙将军,今日便请卖我一个人情!暂且率兵离去如何?勿要将事情弄大了,让大家都下不了台来!”
公孙喜本是为泄私愤而来,此时有孟尝君出了声,公孙喜自不敢再不卖帐,回头狠狠地盯了乐毅一眼,冷声道:“好,今日便看在田相的面上,就不多计较了!如下次再撞在我手上,可就没有这么好说了!”
田文见公孙喜已肯妥协,便笑道:“多谢公孙将军卖本相这个情面!”
公孙喜对田文一抱拳道:“田相客气了,那末将便先告退了!”
说完,公孙喜便领着手下兵士而去,眨眼便走得精光。匆忙之间,连地上躺着之人,公孙喜也无暇再去顾及了。
待公孙喜带兵走远后,田文才对和田道:“本相来迟,还让和大人受惊了!”
和田忙拱手道:“田相百忙中也来施与援手,老夫已是感激不尽了!”
田文一笑道:“本相原本要出大梁去办事,幸还未出得城门便有人来报。若再晚点,本相出了城门,今日之局面便难于收拾了!”
和田闻言不禁暗呼侥幸!
田文又望了众人一眼,拱手笑道:“此间事了,本相这便要出城去了,告辞!”
“恭送田相!”
和田送孟尝君上车后,马车便往巷口驾去。此时,和府门前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此时,虞月望着满地是人,顿感觉一阵心悸,一扯乐毅的袖子道:“乐大哥,这么多的死尸叫人看着害怕,该如何处置?”
乐毅闻言笑道:“我只杀了那面目丑陋的矮子一人,其余人只是受了伤,并未死的!”
和田过来道:“老夫便叫小武去请大夫来医治好这些伤者,至于死者,找个妥善地方埋了便是!”
和秋彤望了一眼朱赫的狰狞死相,便吓得不敢再看,厌恶道:“爹,快叫小武把那人弄走吧!看着好生骇人!”
乐毅闻言望向朱赫,猛然眼光一亮,便走上前去,蹲身下来端详着朱赫手中所握之剑。
虞月不由好奇道:“乐大哥,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乐毅回头一笑道:“乐大哥看的是这人手中之剑,此剑似是有些名堂!”
虞月“哦”的一声,却仍是远远观望,不敢同乐毅一样,蹲在死人面前。
朱赫的尸身已有些僵硬,乐毅费劲地扳开他的手指关节,取出他的手中之剑。只见此剑通体墨黑,灵光盈动,剑身篆刻有“巨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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