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过三巡,欣赏完歌舞姬表演后。
赵章微眯着眼,手中把玩着酒爵,对剧辛不经意地问道:“本王离开邯郸已有半载,不知我父王和叔父的身体可好?剧将军从邯郸而来,不妨告知一二!”
来了!剧辛知道现已渐入戏份,心神一整!却佯装边和怀中美女调笑,边答道:“主父他身强体壮,精神奕奕,早些时还到过燕地!而赵老将军人上了年纪,最近又身子不适,便常待在府里调养!”
赵章闻言眼中似有所思,嘴唇紧抿。
田不礼此时哈哈笑道:“赵老将军确实年事已高,主父也该找人接下他肩上重担才是了!剧将军乃赵将军麾下亲信之人,此番到灵寿可是为赵将军办事而来?如有什么地方用得着田某人的,请将军尽管开声便是!”
剧辛心中暗鄙,脸上却笑道:“田大人真是热心!此次剧某来灵寿纯属私事,也没什么要大人帮忙之处!但田大人的好意,剧某定当铭感于心!”
“哈哈,其实田某也就是嘴巴说说而已!田某自家知自家事,玩女人我或是在行!若是别的,田某只怕也是有心无力了!”田不礼打着哈哈,一手又是狠狠地蹂躏着怀中女子,那美婢被弄得逸出一阵喘息娇吟。
剧辛见状笑道:“看来田大人对女人确有两手,改日剧某定当登府求教一二!”
田不礼神秘地低声笑道:“剧将军若真想学,田某亦不藏私。田某有几招手段,包管可以把女人治得服服帖帖的,纵是三贞九烈之女也可将其变为**!”说话间,更是眼神淫亵,似有意无意地瞟向虞月!
乐毅和剧辛心下立时大怒,两人岂能不知这奸贼打得什么主意?可两人现在却只能把怒气压在心底,隐忍不发!便连虞月也感受到了田不礼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娇躯不由自主地一阵轻微颤抖!
此时,那白袍人却开口说话了!只见他朝田不礼阴阳怪气地道:“田相,缪某一路从齐国而来,游历各国,是想寻访各国出色剑手切磋比试,好增长己见!田相曾答应为我安排和贵国的剑手比剑,何以到现在都未给缪某一个答覆!”
田不礼皱紧眉头,显是极为难地道:“只怪缪先生的名头太响,我国虽是人才济济,却也难找出一两个不怕死的,敢和缪先生比试剑法啊!田某为此已是尽心尽力了!”
那“缪先生”眼神冷峻,闻言鼻哼一声道:“赵人也凭般的胆小!缪某算是高看赵人了!”
田不礼和那“缪先生”旁若无人的一答一唱,剧辛听在耳中,眼睛都快喷出怒火来!便要按捺不住冲动,要出来向此人挑战!便连赵章听来也是脸色生变,显是不满田不礼两人有辱赵人的言辞!
乐毅却极为冷静,心知这是田不礼的挑拨之计,目的便是要激得剧辛和此人比剑!但此人决非泛泛之辈,剧辛要是贸然挑战的话必吃大亏!
田不礼已把乐毅和剧辛的神情尽收眼底,又一拍额头,似是恍然大悟朝两人道:“啊!剧将军和乐公子来了许久,田某竟然忘了和两位介绍一下!这位正是齐国有名的剑宗大师,人称‘鳄俚剑’缪毒,缪先生!”
剧辛听到缪毒之名顿是脸色一变,显是对缪毒颇有忌惮!
田不礼又转对缪毒介绍道:“缪先生,那两位是剧将军和乐公子,两位都是我赵国难得的青年才俊!他们现虽年轻,但将来必是我赵国之栋梁。若能再磨练得几年,成就或亦不在先生之下!”
田不礼明似褒扬乐毅、剧辛二人,暗地却是一番挑拨之言!缪毒身为齐国五大剑手,排名第三,而乐毅和剧辛的剑术在赵国却是名不见经传。田不礼故意拿乐毅两人和缪毒做比较,自是有心要激怒缪毒!
果不其然,缪毒眼中射出一道愤恨的冷芒,如恶狼盯着猎物一般地看着乐毅、剧辛两人,阴阳怪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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