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高顺”的人闻言更是骇得面无血色,跪在地上直发抖!
肥义见状怒斥道:“高顺,枉费大王一番悉心栽培你,提拔你为禁军都统,让你为大王效力!你便是这样来回报大王的吗?”
高顺低头喏声辩道:“末将不知相爷所言何意?末将方才在帐外巡岗之时,莫名其妙地便被人捉了进来……”
赵奢眼光一寒,冷声道:“高兵卫,到了此时,你还要出言狡辩吗?”
赵王何冷哼道:“高顺,你还敢不说实话?寡人看你是不想活了!待寡人回邯郸之后,便诛你九族!男的全部斩首暴市,女的押到边塞做军妓!”
“大王开恩!大王开恩啊!”高顺知已无法隐瞒,经赵王出言一恫吓,便已骇得全身冷汗湿透。只顾得猛在地上叩头求饶,“砰砰”声响,在地上都磕出了一滩血来!
赵王冷眼看着高顺一副可怜的惨样,脸上却毫不动容!
肥义一扬手,朝高顺喝道:“好了!你快说出是受何人指使,竟敢在帐外偷听大王说话,究竟意欲何为?若是说的实话,老夫或可代你向大王求情,饶你不死!若再不肯吐实,休想有谁能救得了你!”
高顺为保性命,哪还敢再有隐瞒?在肥义的仔细盘问下,已一五一十地把他所知之事全抖了出来!但他只是田不礼安插在赵王身边的一着暗棋,一切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对田不礼所谋划之事却是丝毫无所知!
肥义再三盘问之下,也已问不出什么了!赵王暗暗向赵奢施了个眼色,赵奢会意,走到高顺面前拔剑一挥!只见一道寒光划空而过,高顺的喉咙便已被利剑割开,鲜血咕咚喷溅涌将出来!
高顺喉头滚动了一下,一双眼仍蹬得极大,眼神却已涣散开来,砰然倒地而亡!赵奢把仍滴着鲜血的宝剑在高顺的身上擦拭了一下,便命人进来把高顺的尸身抬了出去!
赵王面不改色地冷观着一切,并不为眼前的死尸而心惊。赵王的年纪虽幼,但显是早已见惯了杀人,所以才能如此镇定泰然!乐毅在旁暗察之下,身上不禁感到一丝冷意!
肥义摇头惋惜叹道:“禁军乃专司保卫大王安全的御前军,为我赵国最精锐的军队!禁军都统此职非比寻常,原本只在王室中挑选忠于大王之人来担任。但高顺的才能和身手都拔众而出,深得大王和老夫的喜爱,才破格提拔了他做禁军都统!想不到此人隐藏如此之深,竟是田不礼派来的奸细!”
赵王担心道:“太傅,不知除了高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叛党奸细?”赵王所担心的不无道理!此次沙丘之行,赵王共带了三百名禁军随行。这三百名禁军中若是另藏有内奸,或比杜况的军队还更为难防和可怕!所以赵王才不得不有此一问!
肥义低头思虞了半晌,沉声道:“此事确是问题,不可不防!否则单是时刻要提防身边有人突施杀手,便足让我们劳心费神了,更何况还要对付田不礼和杜况!”
赵奢上前抱拳道:“高顺已死,本来应由禁军副都统郭忱来替他之职。但末将认为,在此非常之时,禁军都统一职须得由大王心腹之人担任,方可与大王齐心对付田不礼一众叛党!而且最好是生面孔,和禁军毫无关系之人!好让军中的人不知其底细,便可暗中查出禁军中谁是忠心,谁是不忠!”
肥义闻言脸露笑意,他心思老道,哪还不知道赵奢言中之意?况且他心中所想的与赵奢所说也是不谋而合!肥义便对赵王拱手道:“老臣亦赞同赵将军所说!老臣有一提议,不如便让乐毅担任禁军都统一职最是合适!”
赵王闻言考虑了会,点头道:“太傅和将军所说的确是在理!乐卿为我赵国立了大功,本该授予重用!便先担任禁军都统一职,助寡人度过眼前之危吧!”
赵奢顿是大喜,忙向乐毅使眼色,示意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