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腊黄、脸带病容的男子,竟如此目中无人,口出狂妄之言。。立使得冷渠、乌恒等一众家将,面蕴愠怒,咬牙切齿!
乐毅却感觉得到,那病容男子的气魄非比寻常,决非好对付之辈!乐毅目光熠熠地望着这男子,沉住气,喝问道:“我们与阁下素不相识,远日无怨,近日无仇!阁下便是想取我等的性命,难道不能给在下一个理由吗?”
那男子嗤声哼道:“你想从本座的口中套出话来?便是让你知道,你们今日也休想能活着离开这里了!授首吧!”话一说完,那男子一挥手势,三十余名青衣人立即提剑冲了上前!
冷渠与乌恒等众人,已知一场血腥恶战不能避免,早便做好了准备!此时立即持剑迎了上去,与这批青衣人缠斗起来!乌恒等家将虽皆是以一敌十之士,但对上这批剑术颇为厉害的青衣人,却立时落了下风!不论人数和实力,均远不及对方!
乐毅看到那为首的病容男子,正站于一旁,抱胸观战。脸上却是一副稳操胜券的自负神色,似是没有兴趣加入混斗!乐毅不禁心头暗急,此番出来游玩,他仍是只携了“飞鱼”匕首在身。现一时半刻,竟找不到合适的兵器可用,不知怎办是好?
乐毅四顾一望,只见宋玉一众主仆,已远远地躲到了后面,一番惊恐慌乱。宋玉此时更是面色苍白,嘴唇哆嗦。平日玉树临风之形象,已是荡然无存!而他手下的家将,亦是个个缩到了一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无人敢挺身出来,与敌搏杀!
乐毅心中不禁暗生鄙夷,立即飞身跃下马背,大步流星地走到宋玉一众前。一把揪过其中一名家将的衣襟,猛地抽出他腰上的佩剑。那家将还以为乐毅想要做什么?顿时吓得浑身颤抖,大气都不敢透,闭着眼脸色一片惨白!
乐毅冷冷地瞥了宋玉一眼,语淡无波地道:“宋大夫若是害怕,便躲远一些,不要碍事!”说完,便提剑箭步冲前,杀入了战圈!宋玉闻言不禁气得直颤抖,却偏偏不敢命手下的家将上前助战。只能憋着满腹怨恨,躲在后面观望!
乐毅加了进来之后,冷渠与乌恒等人顿时士气大增!众人连声喊杀,悍勇无畏,形势逐渐逆转了过来!双方已是愈斗愈烈,金戈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更伴随着血浆残肢横飞!往往一声惨叫之下,便会有一人殒命当场!双方都各有伤亡折损,但乐毅一众,却渐已占据了上风!
那脸带病容的男子,见属下的青衣人,没办法收拾得了乐毅一众人等。不禁嘴角一阵微微搐动,原本冷漠的眼瞳,此时已是杀机大现!那男子怒哼了一声,便也拔剑出鞘,剑锋直指向乐毅!
乐毅突见眼前寒光大织,一点剑芒如电,正当胸袭来!乐毅自是不敢大意,立即回剑一挡,截住了这雷霆一剑!那男子虽看似一脸病容,但所使的剑法,却是刚猛异常!一招占了机先下,长剑立如滚滚滔浪,铺天盖地般朝乐毅席卷而至!
乐毅越是应付,越是心中暗惊:此人的剑术极为高明,似乎与“鳄俚剑”缪洛,亦不相上下,难以对付!只这一转念间,两人手中的长剑便已大开大阖地,对上了数十招!
此时,若能有“巨阙”剑相助,乐毅或还能占上一点重剑的优势!但此刻,他手中却只是一把普通的铜剑!这剑不堪磕撞,在那男子猛烈的攻击下,连刃口都卷起了几道口子!乐毅不禁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妙!
冷渠在一旁,亦看出了乐毅正身处危境!再此下去,乐毅必败无疑!冷渠一边应付着眼前的青衣人,一边在心中大是焦急!奈何他已被五、六名青衣人给围住了,兀自缠斗不休,根本无暇对乐毅施于援手。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乐毅在苦苦地招架着越来越凌厉的攻势!
宋玉见场中双方正在酣斗搏杀,无人理会他们,便即偷偷地摸到了南宫飞燕的香车旁。曲指轻敲车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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