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郎既然如此的劳心劳力,那便让彤儿慰劳一下夫君大人吧!”说完,粉丁香舌轻舔了下诱人的丰唇,撅起嘴来迎向乐毅。
乐毅不禁心中大喊吃不消!和秋彤初经人事之后,已从开始时的少女懵懂,变成了如今的痴缠。但心爱的美人儿既已主动献上香唇,自己又怎有放过之理?乐毅立即猛地覆唇上去,一番温柔中又带着狂野地吸吮予求,攫取佳人檀口中的甜蜜。舌尖微微顶开和秋彤的贝齿牙关后,便与她的丁香软舌热烈地纠缠在一起。而和秋彤已是化为了一滩春水,双臂紧攀住乐毅,胸口一阵急促起伏,咿唔做声。
此时,乐毅只觉有一团熊熊烈火,从腹下处蹿了上来,怎都压制不住!乐毅不由喉头一阵滚动,低吼了一声。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便打横抱起了和秋彤,大踏步往房中的秀榻走去。
乐毅把和秋彤平放到榻上,上身紧跟着压住身下的美人儿。和秋彤亦已是春情荡漾,媚眼紧望着乐毅,莺莺娇软,如娇花般盛放,只待君采摘。两人一番缠绵之后,和秋彤已是发钗凌乱,罗衫半解,春光外泄了。
此时,和秋彤娇躯一颤,却突地抬起青葱玉手,死死按住乐毅已伸入亵衣内探索的大掌。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望着乐毅,意乱情迷地道:“唔……乐郎,今晚不行……你身上的伤势未愈,切不可因贪欲而伤身。你便忍耐一下,待你身子好后,你要怎样,彤儿都陪你!好吗?”
乐毅的手正抚在美人高耸的玉峰上,此时闻言,不禁苦笑了下。他现在被和秋彤撩起了**,身子早已绷紧如弦了,又如何能喊停便停呢?乐毅痛苦地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下那股火烧般的激荡。
“哎,你明知我有伤在身,却为何又要挑逗于我?”乐毅知和秋彤亦是为他着想,不由轻叹了声,也只好压下了心头翻腾的**冲动。为两人脱掉履袜,上榻相拥在一起。
“人家只是想与你亲热一下而已,哪想得到,夫君大人这般的……呃,这般的神勇!嘻嘻!”和秋彤便如猫儿一般,满足地蜷在乐毅身侧,低声娇笑道:“彤儿知错了!待到日后,人家再任由夫君大人处罚,好吗?”
乐毅无奈地轻笑着,刮了下和秋彤的俏鼻。两人相拥着,闲聊了一会后,乐毅便觉得一阵困倦袭来。已绷紧了一天的身心,此时在美人的温柔之中,亦逐渐放松下来。灯影摇红下,乐毅已支撑不住越已沉重的眼皮,便搂着和秋彤沉沉睡去了……
翌日清晨,巳时。乐毅装做一夜好睡的模样,舒臂伸腰,精神奕奕地从房中走了出来。其实,他又是趁着天色未亮之时,从和秋彤的香闺中,悄悄地溜了回来。
乐乘在院中见到乐毅之时,不由偏着头,诧异地问道:“毅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留在和府过夜了呢!”乐毅闻言不禁老脸一红,伸手便做欲打状。乐乘赶忙一吐舌头,一溜烟地逃了。
此时,乌恒急匆匆地朝乐毅走来,抱拳禀报道:“毅少爷,孟尝君正在外面等候!”
乐毅“哦”了一声,却不明白,田文为何一早便过来寻他?乐毅走出院时,果看见大门之外,停有一乘豪华气派的辕驾。而数百名持戈佩剑的精兵侍卫,正分列两旁,严守护卫。
田文掀开车上的帘幕,眯眼微笑,招手示意乐毅上车。与一国之相共乘一车,这是何等荣耀之事?乐毅犹豫了片刻,便也上了田文的车驾。辕车又再缓缓驰动,轱辘前行。
乐毅坐于车中,不由好奇问道:“田相,我们这是要到哪去?”
田文神秘一笑道:“今日,老夫带你入王宫一趟,去见个人。至于是谁,到时你见了便知了!”乐毅闻言微微一怔,心中却暗自猜想:孟尝君带他入宫,若不是去觐见魏王,那便是去见公子圉或是绛玉夫人了!而后者的可能性,只怕是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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