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记你乐毅之名!”
乐毅闻言,不禁陷入一阵沉思之中,心弦似是被田文的一番话隐隐触动。
田文察言观色,知道乐毅已有感触,遂又接着道:“魏国虽曾强盛一时,但自吴起、庞涓之后,便再无名将。公孙喜无德无能,凭什么能有上将军之位?他率军多年,竟败于名不见经传的白起之手,辱我魏国声威!让老夫和绛玉夫人,共同为你扫除障碍,将你扶到上将军之位,让你可以尽施所长,一展胸中抱负。”
乐毅心头微微一颤,知道田文说得再冠冕堂皇,也只不过是想利用他,而对付公孙喜罢了!
此时,晋鄙已指挥众军士演练完了阵型,便命三千军士分为对立两阵,做攻防演练。晋鄙转身面向田文,抱拳翁声道:“相国大人,请检阅众军将士。”
田文便微笑起身,走到台边,与晋鄙指点交谈,颇颇颔首,状似十分之满意。
众军将士演练了近一个时辰,方才结束。田文说了一番激励众军士气的话后,又命晋鄙犒赏一众军士,便与乐毅离开了军营。晋鄙领着营中诸将,直把两人送出了营门口后,方才转回。
坐于辕车上时,田文见到乐毅的神色似已不再抑郁,不由微微一笑,心知此行尚是有些收获的。辕车直往大梁城的东北方向而行,到了司空府门前,马车才停了下来。
乐毅下到车来,便与田文拱手道别。田文探头出车外,沉吟道:“再过三日,便是大王的寿诞了。老夫在这几日间,或会有些忙碌。待过了这几日,再请永谨到老夫家一叙可好?”
乐毅笑道:“田相如此盛情,乐毅却之不恭了。”
田文含笑点头,放下了车上的帘幕,马车又再缓缓驰动。乐毅目送着田文一行车马渐行远后,才折身回走。此时,冷不防间,却有一人从暗处跳将出来,拦在乐毅面前。
乐毅正在沉思之际,淬不及防下,不禁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时,却见此人正是晏武。
晏武挠了挠头,亦知他一时莽撞,便有些羞赧地嘿嘿一笑,道:“小人见公子与田相一同回来,不敢惊扰了田相,遂找地方躲了起来。其实,是小姐让我守在门口,说是若见公子回来,便让公子入府去见她。”
怕惊扰了田文,最后却是把乐毅给惊到了!乐毅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对晏武点头道:“好,我自去找你家小姐便是了。”
乐毅见到晏武一副如释重担的神情,心中不由暗暗好笑,显是晏武在这大门外,已等他许久了。乐毅便大步地往和府走去,问清了府中下人,知和秋彤正在后院之中,遂又往后院而去。
进到后院时,只见和秋彤正站在一棵青槐前,怔怔地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乐毅悄悄地走到和秋彤身后,突地张臂便搂住美人盈盈一握的腰身。和秋彤被这突如其来之举,顿是吓了一跳,不由“啊”的惊叫出声。转头见到是乐毅,才转怒为喜,身子亦放软下来。
“你这坏人,偏要来作弄人家吗?”和秋彤娇嗔地瞪了乐毅一眼,语中似嗔似嗲,眉眼间有说不出的百媚千娇。
乐毅低头靠在和秋彤的玉颈侧,假意陶醉地嗅着她发上的幽香,笑道:“美人儿,你既知我是坏人,为何还要叫人守在门口,等我回来?就这般想见我吗?”
“才不是想见你呢!你少得意了……”和秋彤一阵羞赧难当,玉颊霞烧。一番急急分辨后,却又忍不住脉脉含情地望了乐毅一眼,旋及低垂着眼睑,幽幽道:“想你便想你吧,人家一日没见到你,心里便总觉得空空的……”
乐毅知道和秋彤是心中还有阴影,生怕魏王会将他们两人分开,所以才会这般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乐毅轻拥着怀中佳人,心中不禁柔情满溢,柔声道:“我自也有想我的好彤儿呢!”
和秋彤闻言便觉心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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