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溪文的出现给了我很大的刺激,他带来了两个危险的气息。
一是,虽然我的身份穿帮是迟早的事,但华溪文只要一言不慎,就会让我连带我的美丽谎言一起歇菜!
二是,如果夜落是寂无忧(以他的工作性质不是没有可能),那我不但欺骗了钟无涯的……信任,还非常荣幸的成为跟他杀凶仇人一个犯罪团伙的!每当我想起那个被和谐的桌子,总要忍不住打个寒战!
最终结论:迅速查出《乾坤宝典》,尽快闪人!从此让云梅这个倒霉孩子在人间蒸发!
一连两天都被噩梦缠绕,直接的效果就是,我的精神越来越恍惚,连走起路来都飘忽不定。
这一切,钟无涯都归结为我忧伤过度,情难以终,于是对我的关心更甚,而我对他的内疚也就随着更深。
华溪文则以我需要开解,将军府需要人照看,坚决、坚持、坚定的在将军府住了下来!开解个头!我需要个p开解!你走了说不定我精神能好点!
搞得每次不定在哪个角落里,看到他突然冒出的那张俊美的脸,我都吓得不停的打嗝!小心肝惊得跟藏了只蛤蟆似的,一蹦一蹦的往外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揭破我地下工作者的光荣身份!哪天我要是脑抽抽爆血管,铁定是他的功劳!……
我打着哈欠,面色苍白如一只幽怨的女鬼,飘然穿梭于一道道环翠长廊之间,四处搜寻可以藏宝的地方。
经过假山,草丛中有拱动的迹象,我飘飘悠悠晃过去。
原来是管家!他手在草丛里乱摸,象在找什么。
“管~~~家~~~~”我幽幽的开口。
钟管家腾地一跃而起,恰好撞在俯身观看的我的鼻子上。
我一个死鱼反肚,摔倒在地上。
钟管家认出是我,忙过来扶我,“云姑娘啊!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白日撞鬼了呢!”
我摸着被撞痛的鼻子,眼睛酸得热泪盈眶。在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痛苦中想起一句话,莫装b,装b遭雷劈!莫扮鬼,扮鬼遭虾戏!
我眼泪鼻涕横飞着,“管家大叔,你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拔草玩?”
管家神色颇有些不自在,“我在给草捉虫!”
我靠!这家够狠!高薪雇佣管家来后花园捉虫???
我抹了把眼泪,下意识的看向他摆弄的地方,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唔……有必要挑个晚上的时间,约出来查看一下,到底有什么蹊跷!
“怎么哭了?”钟无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钟管家对他一躬身,“老奴告退!”
钟无涯“嗯”了声,再问抹着泪的我,“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
我又抹了把眼泪,轻轻按住酸涩的鼻子。
钟无涯:“今天我不用当值,不如带你出去走走,每天闷在家里容易触景伤情!”
每次面对他的关怀和体贴,我总想逃,恨不能找地缝钻走也要逃!但是对于每次我的刻意逃避,钟无涯总是单方面的理解为是出于我身份的自卑和对无畴的用情至深,便会愈加的在意我的一举一动。哪怕是我不经意表露的一丝苦恼!
二人上街,溜达进到一家首饰店。
老板忙殷勤招待,看得出钟无涯在城中人缘不错!
钟无涯:“掌柜,我想给这位姑娘挑几件首饰!”
我惊,不会吧!送珠宝首饰?怎么感觉跟包二奶似的?
掌柜看着我殷切的笑着:“是钟校尉的心上人吧?果然是一对璧人啊!”
我还没说话呢,钟无涯尴尬的咳了声,“掌柜,请勿误会!……”他的脸红红的,跟刚进门的小媳妇儿似的,甚是好看!
我靠!受害者还没发话呢!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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