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老爷似乎比较满意花生后半段的演讲,摇头晃脑的好似真想打算让我一人承担两个人的罪罚!
我呜呀呀张牙舞爪冲向花生,握住他细弱的小脖子就晃,“你敢阴我!告诉你吧!我就不用那两个要求,我抓着不放,我活活憋~~死~~你~~~!!!”
花生连滚带爬的挣开我的魔爪,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抚胸,“大人,抓住她,打她一百大板,看她还嚣不嚣张……”
“哇~”我一声怒吼又扑了上去,掐起瘦弱的小脖子又是一阵激烈的摧残……
或许是这个过程在外人眼中很有趣,又或许是极富戏剧性的变故让各位看客恍悟大起大落即为人生的道理,总之,我和花生的追逐与反追逐,掐打与反掐打的表演过程中,竟无一人上前拉架,甚至连县官老爷都看得饶有趣味的样子。刚刚我好似还看到师爷屁颠屁颠的去了趟内堂,不一会儿功夫,堂上老爷及衙役众人居然人手一把瓜子的嗑着,只是眼睛仍像长了钉似的一眨不眨的观赏我们的实战表演,更可恶的门口居然不知谁开了个赌局,号召众人赌我和花生最终鹿死谁手……
“拉下去吧!”县官老爷终于视觉疲劳的打了个哈欠,又若有所指的跟拖我们的衙役说,“记得关在一起!”完了似乎还嘀咕给师爷,看嘴型好似在说什么一有动静就赶紧去叫他,即使是睡着了也要叫!
我x!你以为你看泡沫剧呢?还一集一集带连续的?!
牢狱中,我和花生相对而坐,我一脸怒视的看向他,忍不住骂了声,“人渣!”
花生饶有趣味的笑,“人炸?是什么?恐怕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吧!你不谢我反而骂我?”
“我谢你?”我嘲讽的哈哈笑了两声,“我谢你多给了我五十大板的赏金?”
“这不是没打吗?”花生盘腿坐着,单手支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呃……”我愣住,好象是哦!
“这个胡大人是最糊涂的一个,就怕你不闹,只要你跟我闹,这惩罚铁定是免了的!”花生故意瘪嘴弄出两只深深的酒窝,我有种恨不能上去戳戳的冲动。
“所以?你的妙计搞得我们两个都被囚到这里了!”我双手一摊,无奈的把自己往草垛里一扔。
“那你有没有杀人呢?”花生黑葡萄般的眼睛中闪着深邃的光。
“当然没有!”我忙辩解,“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倒霉,一晚上撞见两具尸体,还有三次……”三次,钟无涯都一副不想再看到我的样子,想到他最后怒气冲冲拂袖而去的样子,我撅撅嘴,你以为我想被你看到吗?每次见到他,总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更何况是如此狼狈的条件下!
“三次什么?”花生探究的凑过来。
“要你管?!”我别过头不理他。
“你说两次尸体都好像在那里等着你往上撞?”花生皱着眉。
“是啊!”我把头为少主服务之类的话,以待将来博取上司的欢心吗?我挠挠头,不禁感慨古代人的憨厚本质!却突然发现……
“兄台!你这是往哪里走啊?走……走错路了吧?”我有一丝不良的预感。
“没有哇!是回家的路没错了!”狱卒仍是不回头,只是拉住我的手紧了紧,仿佛怕我会跑掉。
“你……你究竟是谁?”回家?暗夜盟的人从来不会称完成任务归位叫回家!那么,他又是谁?
感受到我脚步的停滞,狱卒也随着停下了赶路的步伐。我注视着这抹似曾相识的背影,不祥的预感犹如倾盆大雨铺天盖地的浇得我无所适从!
熟悉的后背缓缓转身,一张苍白得脸将夜晚映得更加凄凉,嗜血的眼神闪烁出成功的喜悦,将我一步步逼退到大树旁。
“血……煞……”我嗫嚅着,突然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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