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上官仁光先稳住了传旨的侍女,命玉儿传容仁,并给上官夫人一个眼色。就在上官仁光稳住侍女的那一刹,上官仁光心改变了初衷,原本想利用时间来争取事情的改变,但没想到易平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招容仁,那么只能敢在易平与容仁见面,自己先面见皇上,希望皇上能收回成命。
上官夫人明白上官仁光的意思,于是走到外面叫住了玉儿:“你不要叫小姐。你等时间差不多了,回到大厅就说‘公子病了,病的很重不能前来入宫。’”
玉儿有些不明,不知道上官夫人为什么要说这种谎。但不管怎样必定是命令,不能多问什么。于是她照上官夫人的话向前来传话的侍女,传了话。
侍女将话传给易平,易平顿时精神紧张,脸色大变,心情异常沉重,容仁身体不好众所周知,但易平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容仁,再加上自己招见她,居然因为病而未能前来,这才让易平感觉到自己有些命苦,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病秧子。于是她跑到皇上面前哭诉。
皇上得知情况后劝易平放弃容仁,但易平用情已深不愿放弃,皇上听后告诉易平:“平儿,为父希望你永远幸福,为你选一位佳夫,是联一生最大的心愿。你母后去世的早,在众皇子女中,联最心疼于你。容仁有病,众所周知,这也是一个事实,联不愿看到你一生以泪洗面,所以才劝你放弃,但你心意已决,你就必须要自行承担这个后果。像个大人一样站起来。平儿,你明白吗?如果你考虑清楚了,现在联就准你传太医为容仁医治。”皇上的语气一直很平和,但话很重。
道理与结果都说的很清楚,也都清楚地摆在易平的面前,让易平做最后决定。易平左右为难,舍也不是不舍也不是,回想着容仁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幕真叫易平心痛难忍,再想到容仁病容憔悴的样子,更是叫她心痛如万剑穿心般难受。
她怎么也想不到才短短几个时辰,刚刚容仁还容光焕发地在自己面前弹琴,怎么现在就……真是事事难料,于是,她双眸含泪地抬首看着皇上,皇上威严的面容,镇定的气息,让她感到一丝退让,但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幕让易平收回了那一丝退让,于是,她收起含泪的双眸,缓缓地走到皇上面前,双膝跪地,叩首于父前镇定地说:“请父皇传御医!”易平做了最终的决定,皇上知道这是一个不可更改的决定,于是他慢慢地闭上双眼,下旨传了御医。
即刻!御医来到上官家。
御医的到来,上官仁光明白易平做了决定,心里也清楚这是一个不易更改的决定。御医来到容仁床前,欲要为容仁诊脉,却被上官仁光拦了下来,上官仁光将医生请到一旁说:“小儿的病,刚刚已请了郎中看过了,说并无大碍,让皇上和公主担心了。”
医生听后有些糊涂便说:“那也要看一下病人啊,不然,如果贵公子真有什么杂症因延误治疗,老臣可担待不起啊。”“小儿只是感染风寒,不劳张御医操心了。”上官仁光仍然推托地说。
张御医听后笑道:“岂敢!岂敢!您还不知道了吧?您的公子可是皇上即将钦点的驸马,您可就要成了国公了。所以老臣真是不敢有半点马虎啊!”正在这时季道泽来到了上官府,这下可为上官仁光解为围了。
季道泽见状便知道易平选定了容仁,见御医到来,便明白容仁正在装病。道泽很清楚容仁的一系列行动,道泽最大的特点就是察言观色,于是他问上官仁光容仁病情如何?张御医一听便高兴地说:“季公子真是与容仁公子情同手足啊,知道容仁公子病重,特地还来探望。”
季道泽听后故做糊涂的样子说:“病重?怎么会呢?我刚刚从季府派了两位御医前来,说是感染风寒。怎么又变成病重了?”
什么御医?御医已经来过了?张御医心想,张御医看看道泽心想:季府位高权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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