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实情的季道泽更加感觉上官仁光夫妇的不容易,更加钦佩为人父母的高尚与无私,也为容仁能有这样正直而无私的父母感到高兴。
道泽听后笑着说:“知道将军有苦衷,但没有想到,会如此重大。幸好容仁小姐,深知将军与夫人的难处,决定出征。”
上官将军听后有些惭愧地说:“哎,说来也惭愧,小女自幼事事不顺,从小体弱多病也是有的,但自从后来习武病也渐渐少了,身体也建康了许多,可见习武是有益身心的。但大师有言在先,实难不可不信,所以才瞒天过海。但,该来的终归是会来的,谁知边关再起烽烟,这天大的秘密实在不敢外露。小女疼爱父母,是我们做父母的,欠她的!本想出征顺利便可安心,但眼下,皇上又有意选容儿为驸马,这可如何是好啊!”
道泽想了想认真地说:“上官将军是为女儿的安慰而隐瞒实情,并不是有意欺瞒皇上与公主。”
道泽短短的话令上官夫妇眼前一亮,没错,这个理由很好,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理由,这是事实啊。但又担心皇上会不会相信,而且就算皇上相信,易平公主呢?道泽一脸凝重地说:“那要看易平公主了。说实在的,易平公主不会轻易放过容仁小姐,就算皇上有意原谅将军,恐怕用情已深的易平公主也不答应。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容仁小姐入宫,这是躲不过去的。”“易平公主对容儿用情已深?”上官仁光反问道。
道泽点点头说:“我和易平公主见过面,虽然那次昭见只是短短的一面,但我也能看出易平公主的性格,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未失手。再则,公主又是爱才之人,那日小姐表现确实不错,连我都为之震动,您想公主能不爱上自己误以为是男子的容仁小姐吗?只怕当公主知道实情后,恼羞成怒,那可就惨了。所以,晚辈的意思是,想让将军提前面圣,希望可以得到皇上的原谅,再让小姐与公主见面,这样比较稳妥。”
上官仁光听后连连拍手称赞道:“季公子果然头脑聪慧,刚刚公子所言倒是个稳妥之计。那我现在立刻进宫,面圣!”
季道泽得到上官夫人的允许来到容仁的闺房,见到容仁倚在床边,他轻轻走过去坐在茶桌前说:“小姐还真会享清福。”
容仁抬起眼皮看看他说:“你又想说什么。”道泽将容仁拉到梳妆台前说:“你要准备进宫,以女装身分,现在将军正在皇上那边。”
容仁一听脸色煞白,猛地抬头说:“为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易平公主想昭你为夫,难道你真想?”道泽细细地打亮了她。
容仁看着梳妆台前的自己,深想自己这些年来为了女扮男装的辛苦与不悦,少时,她镇定地说:“这么说,我可以恢复真实身分了。”
道泽看着她的表情一言不语。心想:当你恢复真实身分后,一切才刚刚开始。即使你闯过了这关,那么后面呢?再则,如果你闯不过这关,那你恢复身分又能恢复多久呢?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容仁开口让道泽出去,准备更衣进宫。
皇宫内,代表着威严与权力;代表着争夺与地位;代表着不容忽视的尔虞我诈。走进皇宫内,随着皇宫的那扇门的关闭,也关闭了许多生命;关闭了许多自由;关闭了许多青春;更关闭了许多思想!
今日,当上官仁光再次走进这熟都不能再熟的朝路时,他的心情异常的沉重。请罪!他是为请罪而来;请罪!他是为自己的女儿前来请罪;请罪!他是为一个根本不用请罪的隐瞒而来;请罪!他是为公主的一个错误而来……
在每个错误的背后都会是两面的,但在古代,在那个帝王的年代,所有的错误都是单面的,没有理由的杀戮;没有理由的革职;没有理由的解释等等。这些都让全朝的大臣为之震动,而这些也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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