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有点稀薄,他推正面的萧肖,结果推不动。萧肖抓住他的手,啃咬他的指头:“哥,那幅画你给了秦宁,
我们就忍了。但你的裸画怎麽能放在别人那里?我吃醋了。”
燕飞打哈哈:“哎呀,
我和秦宁开玩笑的,你们真信啊。”
“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信。”孙敬池咬上了燕飞的耳垂,朝岳邵和萧肖使了个眼色。岳邵伸手去解燕飞的睡衣扣子,对方急忙喊:“不早了,该睡了!你们别这麽纵欲,有害健康!”
“我们现在正是欲火焚身的年龄,
憋著反而对身体不好。”岳邵亲吻燕飞的脖子,
满意地听到对方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哥,画呢?”萧肖隔著睡裤抚摸燕飞的腿间。
“飞,你都愿意和我们结婚了,还怕我们看你的裸画?你哪里我们没见过?”孙敬池拉下睡衣,亲吻燕飞的肩膀。
燕飞的脸很红c脖子很红c身体更红。他气息不稳地说:“你们见的,是我这具身体,
又不是,我以前的身体。”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把自己以前的身体展现在三人的面前,燕飞就特别的不好意思。真是奇怪。
三人的眼里同时闪过精光,
那就是有裸画了?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迅速制定出“作战”计划。孙敬池专攻燕飞脖子上的敏感点。萧肖扯下燕飞的睡裤和内裤,
和岳邵一起爱抚他。
卧室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十几分钟後——
“哥,画在哪?”
“不要停”
“画在哪?哥,告诉我们我们就给你。”
“你们,
混蛋,啊!”
“哥,画在哪?”
“慢点慢点!我要死了!”
“画在哪?哥?”
“在秦宁,秦宁的,私人画室里,啊啊啊”
燕飞恨死自己的这副身体了。他一次承受三个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同时接纳两个人的进入,不仅不会受伤,反而适应性极佳,这什麽破身体!
燕飞很哀怨,岳邵c孙敬池和萧肖却别提多幸福了。最初,
他们也担心燕飞会受不了。但现在,看著燕飞在他们的占有下一次次的,一次次地发出欢愉的叫声,他们就更能深刻地体会到什麽叫苦尽甘来。唯一的一点点遗憾是燕飞不允许他们射进去,
不然就得戴套子。嚐过不戴套的滋味,打死他们也不愿戴套子。三人也担心会交叉感染什麽的,特别是燕飞的身体并不算太健康,
他们也就忍下这一点点遗憾了。
在燕飞被三人折腾来折腾去的时候,和何开复一起离开的秦宁并没有回自己位於帝都的住所,而是去了自己的工作室。秦宁的家族据说是秦始皇的後人,不知哪代祖先为了纪念祖上曾经的荣耀,改姓为“秦”。秦家的家族成员遍布世界各地,秦宁的爷爷c父亲和叔伯都是很有名的画家,旅居美国。受家族的熏陶,
秦宁对书画天生敏感。但他却没有成为一名画家,反而成了一个卖画的。
秦宁读书期间随爷爷回国内定居了几年,在这几年中,他发现国内的画家经纪人还处於刚起步的阶段,他马上抓住了这一商机。一个画家,光画得好没用,
还得能把自己的画推销出去。画家经纪人就是选择具有商业潜力的画家,
为他们推销画作,就如明星的经纪人那样。
秦宁和钟枫的认识非常的偶然。两人那时候都还是大学生,秦宁已经开始兼职画家经纪人了,秦家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与人脉给了他极大的便利。有一次,秦宁和同学去酒吧喝酒,他看到了酒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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