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反咬我一口,真不是各东西!
一家子没有一个好货色!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儿!”
“你这嘴巴啊,怎么就这么损呢?也不知道像谁?”对于自己的这个二儿子,张凌阳有时候也很没招。
二皇子的嘴巴实在是太损了!
而且还得理不饶人!
“那宁国府就没其他反应了?”张凌阳又看向小福子询问道。
“原本老公爷昏迷的时候,世子爷想寻二太太的不是,不过却被大太太拦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小福子回道。
“也是人之常情!”闻言,张凌阳点了点头,说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再说,那二太太再不是东西,也是孙启承的婶子,到底是长辈,孙启承还真不能将她如何!
想来,现在孙启承很憋屈吧!”
“可不是吗!”小福子回道:“奴才听说,孙启承在自己书房了已经砸了好几本杯子了!”
“世子不能将孙定文夫妇如何,可宁国府还有一人可以拿捏住他们的!”赵晗眼睛一转,说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一会儿我就去宁国府拜访一下大太太去!”
说着,赵晗向张凌阳行了一个简单的礼数,就匆匆出宫而去。
“这个赵晗!”看着自家儿子匆匆离去的背影,张凌阳想喊,却终究没有喊住,就任由赵晗离开皇宫去了……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出了宫门,二皇子直奔到宁国府大门前,正想上前,可想了想现在的天色已晚,现在去宁国府有些不大合适,所以转身就又离开了。
不过赵晗并未直接回宫,而是在附近寻了一家客栈住下,休息了一晚上,待到第二天早上用过早饭,才慢步走向宁国府。
此时,孙定安虽然已经清醒过来,可还是卧床不起,而世子孙启承又上朝去了,因此现在整个宁国府只剩下大太太主持府上一众事宜。
“二皇子,现在府上多有不便,要不您改日再来登门?”府上的大管家将赵晗迎入前院的客厅说了一会儿话,就要起身送客。
“无妨,我是来寻府上大太太的!”赵晗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只怕有些不方便吧!”大管家为难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赵晗不以为意道:“大太太已经年过花甲,本殿下也还未成年,我们这一老一少,难不成也要避嫌?”
“那道不是!”大管家连连摆手,回道:“那小人就先去请示一下大太太去?”
说着,大管家就离开客厅向后院赶去。
此刻,后院的正房,大太太刚伺候着孙定安服下汤药,正打算歇息片刻,就见大管家过来说二皇子来访。
“他来有何目的,可曾明说?”大太太问道。
“二皇子的嘴巴很严,小人没有从他嘴上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大管家回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将二皇子请过来吧!”想了想,大太太说道,“另外,再将元启喊来,说起来,元启比二皇子年长不了几岁,这些年又一直跟着他父亲在安徽,这会初到京城,跟二皇子打了照面也是好事!”
孙元启,是宁国府世子孙启承的嫡长子,年方十六。在孙启承任职安徽巡抚期间,就一直跟着孙启承呆在安徽,所以对京城里的很多事情都不大熟悉。
“可是启哥现正在皇家学院学习,要喊回来的话,只怕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行!”大管家回道。
“那就算了!”闻言,大太太说道,“你直接将二皇子引过来就行!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
“是,大太太!”应了一声,大管家直接去客厅,将赵晗带到后院正房。
“赵晗见过老太太!”见到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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