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堂中并没有叶辰昭想象中的那么富丽堂皇,因为它太简单了,他们此时呆的正堂也只有几把木质的椅子和几只小桌子,看起来很简单,简单的有些寒酸。
堂中昏暗阴潮,就像是一个墓室一般,周围都是一片死气,他甚至闻到了一股霉味,这和这座建筑的外观真是大相径庭。
站在这个阴森森的空屋中,还要面对同样诡异的的,叶辰昭感到头皮发麻,他愣愣的看着朔斤掌心的淡蓝色火焰,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他感到一阵寒意。
他哆嗦了一下,但是随即就觉得自己他丢脸了,于是可以转移话题说:“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非要到这里来说事。”
朔斤眨了眨紫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门外不远处漫山遍野的菊花,说:“因为有些话我只能说给你自己听,这里比较清静。”
叶辰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动声色的看着朔斤,但是朔斤依然看着那些菊花,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他看着四周,心中不禁产生了一阵焦躁感。
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不知为何这里总是能令他感到熟悉,似乎不久前来过,或是在这里呆过很久,但是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没来过。
最后他认定了是这个朔斤搞的鬼,于是他不由的向后退,他刚往后退朔斤就平静的说:“你看那些菊花,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
叶辰昭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还是转身认真的去看那些菊花,但是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和之前有任何区别,
叶辰昭不禁有些恼怒,他觉得自己被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耍了,但是他刚有这个想法朔斤就说:“不是让你用眼睛看,而是要用心看,万事万物都有其本貌,只有用心看才能看到事物的本质。”
叶辰昭恍然大悟,随即就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他转过头尽量不让朔斤看到他的表情,然后静下心来,仔细的用心看那些菊花。
这才发现刚才还娇柔绚丽的菊花都已经变成了黑色,它们都长着尖锐的锯齿,如同食人的怪物一样,张牙舞爪,疯狂的扭曲了看着他们,像是饿极了的野兽。
叶辰昭不由的心里一惊,因为他就是从那里穿过来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怕,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但是还是忍不住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还从那里传过来的!”
他刚说完这话外面就刮起一阵狂风,狂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夹杂着无数冤魂一般,菊花的花瓣被刮的飞散到天空。
两人静静的伫立在正堂中,看着门外如同下了一场菊花雨一般,狂风过后满地都是菊花的残瓣,叶辰昭突然举得这里非常的荒凉。
呆在这这里不禁使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悲凉,他平复了下心情,不知怎么了,自从见到这个朔斤之后,他就始终无法静下心来。
这种感觉就如同单腿站在万丈悬崖边,白云在自己的身边飘过,他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为了克制这种感觉他耗费了很多的体力,他甚至已经感觉自己有些脱力。
但是他不愿在这个朔斤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所以他极力的掩饰,其实朔斤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也包括他心中所想,这种能力并不只是对于叶辰昭,而是对于所有的人。
因为他是叶辰昭的始祖,也同样是通灵师,他在千年前就已经练出了拥有万物之声的能力,无论谁只要他遇到的他想探听的,他都会知道,无论你隐藏的多深,但是这种能力却给他带入了绝境,因为紫衣中的反派也同样知道他的这种能力,所以率先以他的妻子紫衣巫女为要挟,让他背叛当时的主上,但是以他的秉性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主上,但是他有不愿意让自己的妻子受到牵连,所以他选择了消失。
他以为这样就能够使得他的妻子脱力险境,紫衣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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