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想和太叔先生做要怎么做啊?”
“什么?”薛常浅听得懵懂,说:“做什么?”
元宝脸都红了,说:“做/爱。”
“做”薛常浅一愣,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然后说:“你逗我,你没和太叔先生做过吗?”
“没有啊。”元宝说。
薛常浅打死也不相信,说:“那你们一天到晚在一起都干了什么?”
元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吃煎饼
吃冰激凌
吃手撕饼
吃
元宝回忆起各种好吃的,他的肚子有点饿了。
薛常浅真是服了,太叔天启和元宝在一起的时间,肯定要比自己和祝深在一起的时间长的多了,那两个人难道每天盖棉被纯聊天。
薛常浅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他回忆了一下,太叔先生以前的绯闻也并不多,排除掉那些空穴来风的,竟然好像是根本没什么。
再加上元宝刚才的问题,薛常浅忍不住就脑补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太叔先生其实性无/能
薛常浅脑补的太入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元宝好半天没听到薛常浅的声音,说:“薛先生,你还在吗?”
“在在在,当然在。”薛常浅差点笑出声来,说:“其实你问得问题很简单嘛。”
“真的?”元宝很惊喜。
薛常浅说:“当然了,你只要稍微色/诱一下太叔天启,咳咳,如果太叔天启功能正常的话,肯定会立马扑过去把你给办了的。”
元宝听得有点不好意思,说:“那要怎么色/诱啊?”
薛常浅:“”
薛三少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他竟然要教元宝怎么色/诱太叔天启,为什么觉得有点风中凌/乱的感觉。
最后薛三少给元宝想了个主意,再简单不过的,就是光着身/子在太叔天启面前转两圈。
祝深拍完晚间的戏份,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薛常浅在说奇怪的话。
祝深挑了挑眉,关上/门,靠在门框上抱臂站着。
薛常浅打电/话打的兴致勃勃,完全不知道祝深回来了,挂了电/话一回头,顿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说,”祝深笑着说:“什么都不/穿的时候。”
薛常浅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祝深说:“你在给谁打电/话?”
薛常浅一看祝深危险的眯起眼睛,赶紧说:“等等,你别误会,是元宝的电/话。”
元宝跟薛常浅打了半天的电/话,然后信心满满的回去了,计划着他明天一大早的色/诱过程。
元宝晚上就靠在沙发上睡了,第二天四点多钟天色开始蒙蒙发亮。元宝不敢睡懒觉,赶紧站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给扒光,光溜溜的就跑进了浴/室里去。
元宝躲在浴/室里,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等着太叔先生起来,然后自己在“很巧”的光着身/子走出去。
这是薛常浅给他出的馊主意,大早上的,男人的性/欲都很强,一睁眼就看到美/人出浴图,还是光/裸的美/人,肯定二话不说,就把元宝吃干抹净了。
元宝觉得薛三少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薛常浅和元宝一样,都是很不靠谱的家伙。
昨天太叔天启才出了车祸,现在双/腿都不能动,就算见着元宝的美/人出浴图,他也是完全力不从心
元宝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五点多钟的时候,外面终于有动静了。
太叔天启醒了,睁开眼睛没看到元宝,倒是看到对面的沙发上有几件元宝的衣服。
太叔天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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