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这个吗?”
太叔天启已经额头上青筋暴怒了,他听到“薛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简直气得头顶冒烟。原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是刚才薛常浅带过来的。
太叔先生一向是又专/制又占有欲十足的,薛常浅送了这么多/情/趣用/品给他家元宝,让太叔先生非常的不爽,薛常浅这简直是趁机挑/逗元宝。
就在太叔天启怒火中烧的时候,就看到一根粉红色按/摩棒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元宝兴致勃勃的举着那根按/摩棒,眨着水亮的大眼睛,说:“太叔先生你看这个,它还有个开关,会动呢。”
太叔先生忍不住下去了,严肃的说:“宝宝。”
“怎么了?太叔先生。”元宝一脸迷茫。
太叔天启说:“把这些东西塞/进袋子里,扔到外面的垃/圾桶去。”
元宝苦恼的说:“啊?为什么要都扔掉。”
太叔天启说:“以后不要随便收薛先生的东西,知道吗?乖,宝宝,快去把这些扔掉,听话。”
“哦”
元宝老实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慢条斯理的把东西全都塞回袋子里,拎着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元宝不开心,他还想晚上的时候和太叔先生一起仔细的研究一下,当然是在床/上研究一下了。
不过太叔先生显然不乐意,还让自己把东西扔了。
元宝有点失落,情绪低迷的很,看来想要勾引太叔先生,的确是个困难的事情。
屋里的太叔天启揉/着自己胀痛不已的额角,他快被薛常浅给气死了。太叔天启把过错全都扣在了薛三少的头上,薛常浅竟然弄了这么多“奇怪”的东西给他的宝宝,简直就是作死。
如果不是太叔天启现在腿脚不方便,也不能出院,不然薛三少就惨了。
元宝扔了东西,老老实实的走回来,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一脸不安的表情。
太叔天启瞧得直心疼,觉得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语气太强/硬了,吓到了元宝。
太叔天启招了招手,说:“宝宝,过来。”
元宝走过去,坐在病床边。
太叔天启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以后不要随便接别人送你的东西知道吗?只有我送你的东西才能接。”
“知道了。”元宝听话的说。
很快就下午四五点钟了,太叔天启的吊瓶都打完了,也能放松一些了。
到晚上的时候,元宝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是薛常浅给他打的电/话。
元宝赶紧躲到外面去接电/话,生怕太叔先生听到。
薛常浅这会儿正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枕着祝深的腿,一边让祝深给自己擦头发,一边惬意的打电/话。
薛常浅活力十足的说:“小元宝儿,怎么样,我送你的东西都喜欢吗?今天晚上你准备用什么啊?哈哈,我觉得里面有一套情/趣猫耳特别的适合你啊。”
元宝一听这个,失落的说:“可是薛先生,那些东西太叔先生都让我扔掉了。”
“什么?”薛常浅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起来的时候差点撞到了给他擦头的祝深。
元宝给薛常浅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怎么回事,结果薛常浅呆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薛常浅反应过来的时候,哀嚎了一声,说:“小元宝儿,你想害死我吗?我觉得太叔先生身/体康复之后,肯定第一个过来把我别墅的房顶给掀了。”
元宝说:“为什么?”
薛常浅叹息一声,说“妈/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元宝?”
太叔天启瞧元宝一直不回来,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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