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先生,你好歹收留我几天,要不就一个星期。”
太叔天启:“”
太叔先生很头疼。
元宝忽然说:“太叔先生。”
“怎么了宝宝?”太叔天启问。
元宝坐在沙发上,侧过身来,探头过去,说:“糖太甜了,我不想吃了。”
薛常浅:“”
元宝实在是太会打岔了。
不只如此,元宝还会虐/狗。
太叔天启刚想让元宝把糖吐掉去,谁知道元宝就凑了过来,然后笑眯眯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元宝嘟着嘴,把嘴里剩下的糖粒用舌/尖一顶,就顶到了太叔天启的嘴里,趁机还把舌/头伸到太叔天启的口腔里,在他上牙堂轻轻的扫了一下。
太叔天启觉得元宝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挑/逗自己,而自己的呼吸也不负众望的粗重了起来。
元宝问:“是不是特别甜。”
太叔天启无奈的点头,说:“喝口水,漱漱口。”
薛常浅看着两个人光/明正大的腻腻歪歪,羡慕嫉妒的他胃都疼了,他也很想这么光/明正大的和祝深在一起。
太叔天启终于开口了,说:“我和元宝暂时要住在赵家,薛三少不嫌弃,可以先住到我的别墅去。我想薛老应该不会到我的别墅去抓人的。”
太叔天启说着,就掏出一副钥匙来,放在桌上。
薛常浅一瞧,顿时眼睛就亮了,一把将钥匙抓了过来,说:“感谢感谢,那我们不打搅你们了,你们继续,祝深我们走吧!”
薛常浅拿到了太叔天启别墅的钥匙,高兴的喜出望外,立刻拽着祝深就跑了。
祝深因为昨天和薛常浅公然亲/吻的事情,被人偷/拍了,网上有不少相片,虽然不清楚,不过一时间新闻很多,到哪里都被记者狗仔围追堵截的,自己的公寓都回不去了。
苏末开也有点头疼,给祝深暂时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让他先回避一下。所以祝深其实乐得清闲,可以和薛常浅好好的呆一个星期了。于是就和薛常浅一起去了太叔先生的别墅避难。
薛常浅他们走了,小客厅里就剩下元宝和太叔天启两个人了reads;。
太叔天启将元宝困在沙发和扶手之间,说:“宝宝刚才又不乖了。”
“有吗?”元宝说。
太叔天启低头抵着元宝的额头,两个人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似乎空气都变得特别暧昧。
元宝笑眯眯的瞧着他,太叔天启低声问:“我现在可以摸你吻你吗?”
元宝问:“太叔先生想要摸哪里吻哪里呢。”
“你的全身。”太叔天启说。
元宝摇头。
太叔天启叹了口气,说:“你真会折磨我。”
“不是啊。”元宝说:“是因为时机不对,你听,薛先生他们又回来了。”
果然,很快有人在敲小客厅的门了,然后“嘭”的一声,薛常浅又走了进来。
薛常浅一进来,就看到太叔天启暧昧的压着元宝。因为有沙发背挡住了一半的视线,薛常浅还以为他们正干什么限/制级别的事情。
薛常浅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身去,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我就是想说,我刚才接到助理电/话,我刚才来的时候好像被狗仔队给跟了,现在出去不太方便,我能不能和祝深在这里待一会儿啊,晚上再走。”
太叔天启:“”
欲求不满的太叔先生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才答应薛常浅和祝深留下来一会儿。
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再过一会儿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太叔天启本来想要多陪元宝一会儿,但是有人来叫太叔天启,说是老/爷/子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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