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菜叶子恶心死了。”
病房是里外间的,不过没有关门,站在门口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一男一女正围着一个坐在床/上的大男孩。
沈年臣吓了一跳,他还以为祝深的弟/弟是个小孩子,没想到这么高大,估摸/着有一米八的个子,应该是上大学的年纪了,恐怕快成年了。
元宝也挑了挑眉。
祝深他们刚走到门口,里面的男孩一眼就看到了祝深,喊道:“爸妈,祝深他终于来了。”
祝深的父母听到这话,立刻转头去看。
祝深母亲立刻冲出来,一把抓/住祝深的手腕,似乎怕祝深突然跑了似的,说:“你终于露面了,看来你还有点良心,走!跟我走!医生!医生!护/士!快,手术准备好了吗,快带他去做手术啊,小心他跑了!”
女人/大呼小叫的,叫着医生和护/士赶紧过来,真是怕祝深下一秒就后悔了。
薛常浅看不过去了,冲过去将那个女人的手甩开,说:“臭婆娘,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是什么人?你骂谁呢?”女人立刻瞪眼睛。
薛常浅怒的笑了,说:“你他/妈管我是谁,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薛三少真是憋了很久的气了,就像个气球一样,稍微一碰就要爆破。
女人的脾气也特别的大,她还端着一碗热粥,抬手就要把一碗粥破到薛常浅的脸上去。
祝深吓了一跳,立刻将薛常浅往自己怀里一拉,按住他的脑袋。
元宝觉得自己明明是来看好戏的,不过却变成了来收拾烂摊子的。他赶紧手指轻轻一动,那粥还没泼出去,忽然小碗就“啪”的一声裂开了,一碗粥没泼出去,一下子全都洒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女人傻眼了,被烫的哇哇直叫,瞪着祝深喊着说:“扫把星,你果然是扫把星,就没给我们带来过好运,烫死我了。”
这一次见面,显然特别的不愉快。
祝深不想再多废话,立刻让医生带自己去检/查身/体。
薛常浅要跟着祝深去,两个人急匆匆就走了。
其他人当然不想在病房陪着祝深的一家人,也跟着去了。
检/查要抽血,对于成年人来说,其实并不算疼。祝深很淡定的坐下来准备抽血,薛常浅在旁边就跟身上长了跳蚤一样,一点也不干净。
元宝看的眼睛都晕了,忽然说:“薛先生,你不会是晕血吧?”
祝深一愣,转头看薛常浅,薛常浅的脸色不太好,不过不是气得发黑,而是发白,嘴唇都有点发紫。
“晕血?”祝深说:“那你去外面等我吧。”
“不好。”薛常浅坚持坐在他身边,说:“我要看着你。”
结果祝深抽完血,一边压着自己的针扣止血,一边还要扶着差点昏过去的薛常浅。
薛常浅一副要死掉的样子,说:“我,我不行了,我想吐,我要去吐了。”
元宝:“”
祝深赶紧扶着浑身发软的薛常浅去了洗手间。
元宝他们站在洗手间外面等着,就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特别惨烈似的。
太叔天启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元宝说:“我只是来看个热闹的,没想到看热闹也挺累了的。”
太叔天启叹了口气,握住元宝的手,还没说话只是一侧头,顿时头更疼了。
元宝问:“怎么了?”
太叔天启淡淡的说:“先别回头。”
太叔天启这么说,元宝好奇心重,没忍住就回头了。
薛小白和沈年臣就站在他们后面一点,元宝一回头,就看到薛小白眯着眼睛,挂在沈年臣的脖子上,正和沈年臣吻的如火如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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