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余烬眼眸沉得厉害,看着扭捏难受的牧九九,他把车一别进了金瑞酒店的停车场,下车把牧九九扛了下来,进去之后直奔房间。
牧九九难受的厉害,抓着封余烬喊。
封余烬推开浴室的门,把牧九九放下来,打开水龙头。
这种高级酒店设备齐全,要什么都有。
他把温度调到最低,水兜头淋在牧九九的身上。
本来脑子混沌的她一个激灵尖叫出声,挣扎着拍打封余烬,转而又瑟瑟发抖的闪躲。
转眼,牧九九嘴唇就发紫了,抱着自己缩成一团。
封余烬关了水,居高临下冷眼看她。
“清醒了?”
牧九九抬头,模糊的视线终于辨清楚封余烬的模样来,张了张嘴。
“谢谢。”她第一天上班就被人算计,真是可怜又可笑。
身上的邪火早冻没了,牧九九牙关打颤,起身颤抖着去拿了浴巾裹住自己。
人啊,真是不经历点事情,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惨。
牧九九就这么裹着浴巾要出去,封余烬伸手拉住她,眉目清冷。
“你”牧九九看着抓住自己手臂修长的手:“我已经说谢谢了,你还要怎样?”
“缺钱?”封余烬看着她。
一个女大学生,正是青春最好的年纪,却为了五十万出卖自己的肉体,结果没多久,又恰巧看到她在酒吧夜店这样的地方打工。
“关你屁事?”牧九九冷眼看着他,用力甩开封余烬的手疏离的退后两步。
她这表现,并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只要看似有一点能亲近他的机会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
反而,疏离。
呵,真是稀奇,另一种套路吗?
“我们两人之前只是一夜情的关系,说白了说难听了,不过是你用五十万睡了一个女人而已,你给我钱,那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今天会遇到你也不是我愿意的。”牧九九说道。
一夜情,五十万睡了个女人吗?
封余烬冷嗤一声,转身出去了。
牧九九愣愣的站在原地,眼泪一滴滴流淌下来,她抬手擦了又流。
走到花洒下,她打开温热的水,热水从头淋下与泪水混合,冲刷掉身上的凉意,这才穿着湿透的衣服回家。
父亲在医院里照顾母亲,她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晚上还要继续工作。
为了预防感冒,她还吃了感冒药再睡。
封余烬回到别墅,眼前似乎还是牧九九一双疏离冷漠的眼,他哪天之后也真的想过把那晚上当做一个笑话。
可酒吧门前,看到她快要被别人欺负,竟不由自主的上前出手。
也是,她是雪釉的好友,如果她出事了,雪釉一定会很伤心的。
“睡了?”封余烬拿着手机问。
电话那头,传来微微困意的声音:“刚准备睡着,烬哥这是?”
“帮我调查一个人,我要她全部的资料。”封余烬眼看着墙壁上的时钟,说道:“牧九九。”
七点半,牧九九起床去医院看了母亲的情况,这才赶去学校。
在教授进门的最后一秒,牧九九落座,呼出一口气。
封雪釉也呼出一口气,伸手捏了下牧九九手臂,没好气道:“魔鬼张的课你也敢迟到啊,你不要命了?”
“这不是赶去医院看我妈呢嘛。”牧九九说道。
封雪釉哦了声,牧九九的家庭状况她知道,一家三口而已。
本来过得挺好的,谁知道九九父亲的施工地出了事情,塌方导致死了几个人,自己也手脚受了伤不能再做事情。牧九九的母亲知道了,一下厥了过去,从楼梯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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