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牢牢的锁住了一样，锁住了身体，也钳住了手脚，遏制住了咽喉。

    满满的都是窒息的感觉，没有自由，没有自由的可怕的黑暗深渊。

    “牧九九，我是封余烬。”封余烬说道，神色微恼。

    “我当然知道你是封余烬。”牧九九咬着牙根，看着他。

    只要面对封余烬，她就没办法冷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像是出现来折磨她一样，一切的根源祸害，都是因为他。

    “都是因为你，封余烬，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被威胁，如果不是因为你纠缠，我不会这么苦恼，如果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此，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人诬陷？封余烬，你当然是你，这个世界上也唯独只有你，让我没办法冷静。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你要纠缠我，我说了我是故意的，我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过是上了个女人而已，不过是跟一个女人上了床而已，你是个男人，打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你要是觉得那五十万让你很吃亏，回头我还给你就是了，我还给你。”牧九九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封余烬冷眼沉沉看着她，看着她不稳定的情绪。

    她整个人似乎处在一种很危险的边缘，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有狼群在前面困着她。

    她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你终于说出来了。”封余烬说道。

    一副本就清楚明白的表情，看着她。

    “”牧九九抿着唇，气息有些不稳。

    “谁威胁你？”他问，上前一步。

    牧九九往后退一步，扭头看向别的地方。

    “跟你没关系。”她开口。

    “呵”封余烬轻笑一声。

    气氛并不好，有些凝重。

    牧九九咬着唇，懊悔自己刚才控制不住情绪，而变得歇斯底里。

    “刚才还说都是因为我，现在却不愿意说，所以，你从来没有相信过别人，没有相信过我。”封余烬抬手，捏着牧九九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四目相对。

    牧九九眼神清冷，没了刚才的激动和愤怒。

    她，冷静下来了。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封余烬开口。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什么意思？

    牧九九有些错愕，有些茫然，还有些疑惑。

    封余烬已经转身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以然。

    什么叫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本来就是这么个人，本来便是如此，还能怎么看？

    还要怎么看？

    “牧小姐。”远处，薛婧走了过来，喊道：“我们，回去吧？”

    回去，对，回去。

    牧九九呼出一口气，拉起裙子走向薛婧。

    薛婧神色如常，帮她拿着裙摆。

    天气很好，心情却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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