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九不知道封余烬是走了没有，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

    封余烬的话，让她忍不住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比她以为的要知道得多，是知道了她接近她的原因？还是知道她和秦玉楚之间曾经有过交易。

    吱呀！

    大门打开，封雪釉和薛婧走了进来。

    牧九九扭头看去，微微叹了一声。

    她怅然道：“还是让你们担心了。”

    封雪釉知道牧九九的辛苦，从她出车祸醒过来之后，便知道这些。

    牧九九辛辛苦苦的，保护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关系，牧九九大概会过得很好，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

    听到她的叹息，冯雪娇悲痛难忍，立刻两步冲过去，立在牧九九的面前。

    牧九九抬头看她，微微勾唇笑看着封雪釉。

    这样的笑容，看着还是那么的灿烂，让人瞧不出半点不好来。

    封雪釉抿着唇看她，慢慢的开口：“九九。”

    “你该早点休息的，都十二点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牧九九说道。

    封雪釉抿着唇，突然呜的一声，扑上去紧紧的抱住她。

    牧九九张开手，任由她紧紧的抱着，强大的力道甚至勒得她有些难受。

    “九九，你走吧，走得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封雪釉说道。

    离开这里，不要留下来，这里本该不是她的战场，她没必要搅这趟浑水。

    “你是个很聪明的人，又长得漂亮，又有气质，到哪里都能发光发亮。九九，你走吧，走得远远的。”封雪釉说道。

    薛婧立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收拾东西，去厨房拿了材料熬汤。

    回头，看着封雪釉还在喃喃的说着那些话。

    牧九九手抬起，轻轻的拥着封雪釉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

    薛婧回头，有些心酸的抬手抹了抹眼睛。

    封雪釉是个直性子，不是那种必须隐藏的秘密，她什么都心直口快的说出来。

    天真单纯，对人也好。

    人活泼开朗，平日里却从来不会做这种伤感愁苦的哭泣模样，是个让人觉得天天元气满满的人。

    如今这样伤心伤感的表情，让牧九九也跟着怅然得厉害。

    “九九，你听话行吗？”封雪釉问。

    何必留下来趟这摊浑水？

    “我们当初，是怎么说的？”牧九九问道。

    当初？

    封雪釉一顿，记忆里。

    牧九九从夜店里把她救出来，一桶水对着她兜头泼下。

    封雪釉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那时候，牧九九看着她的双眼，说道：“你如果真心把我当成姐妹，我便是你的亲姐妹，你若真心，我便永远不会背弃你，封雪釉，你是不是如此？”

    她说是。

    她说，一辈子，两人都是好姐妹。

    永不背弃，彼此相依，彼此保护。

    “柚子，这世界上，坎坷很多，但总会有雨过天晴的一天，难道不是吗？”牧九九看着她，微微笑道。

    “但你其实，并不需要承受这些，如果当初，我不要认识你就好了。”封雪釉说道。

    牧九九微微一顿，抬手摸着她的脸。

    封雪釉眼眶通红，看着牧九九脸上柔和的笑容，眼泪啪嗒的落下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如果是不存在的，只有必然，发生之后的事情都是必然。”牧九九笑着，伸手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轻拍着说道：“我从来没有后悔认识你，也不后悔遇到这些事情，因为，那些都是我甘愿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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