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爱情这东西最是伤人。

    牧九九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封雪釉，去拿毛巾给她擦了脸和手，扶她上床去躺下，盖好被子。

    封雪釉哭了一通，再把自己灌醉。

    回过头，看着手机里的通话还在。

    她拿起来，问道：“感觉如何？”

    “九九姐。”封宁宇的声音响起。

    闷闷的，大概也不好受吧！

    “你们的事情我暂且不说，这关系不是什么问题，如果你当真喜欢她，何必退缩。”牧九九说道。

    她真心把柚子看成自己的妹妹，自然不希望她伤心难过，封宁宇也是一个不错的。

    他们又不是真的亲姐弟，以后如果公布关系，不是封家的女儿，那跟封宁宇结婚生子有什么不可以的。

    电话那头缄默无声。

    “我只问你一句话。”牧九九说道：“你爱柚子吗？是哪一种感情？男女的，还是弟弟对姐姐的？”

    “爱情。”封宁宇说道。

    牧九九勾起唇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外面昏暗的天隐约的几颗星星。

    “那，就勇敢一点。”牧九九笑道：“别错过了，后悔终生。”

    “是”封宁宇声音坚定的说道。

    清晨醒来。

    窗外下着大雨，水珠子顺着干净的玻璃往下滑落。

    这边的公寓外面都是树木，高高的直向天空。

    牧九九起身，封雪釉还躺在一侧睡得安稳。

    她把被子拉了拉，盖过封雪釉的肩膀，走到窗户边。

    布满水珠的窗户外面，一直蜗牛正在奋力向上，速度慢得让人发指。

    这里是五楼，倒是稀奇蜗牛从什么时候开始爬的，竟然到了这里来。

    门外有轻微声音，牧九九转身出去，进浴室刷牙出来。

    薛婧正在切菜，见到牧九九笑着说了句话，像是想到了什么。

    “小姐，小姐。”她又喊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在这边住过几年，那时候还在读书，后来才搬走的。”

    她说着回过头，没听到回答以为牧九九没听到。

    正有些失落，浴室传来一声哦。

    她笑了。

    “小姐以前也住在这里，多久了？”

    “不久。”牧九九说道。

    薛婧又继续切菜，此时早上，人睡得足早上起来精神的很好的。

    厨房对着的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聚集，是个菜市场。

    牧九九凑到窗户看了眼下面，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样，突然感慨。

    在艺都的时候，住在天府那样的名贵地方，寸土寸金不是人人都住得起的。

    哪里会有这种情景，果然是一念天堂一念凡间。

    有钱人和没钱人住的，是不同的世界。

    “小姐。”薛婧把沙拉和三明治端出来，放在桌上。

    牧九九放下手里的书，示意她坐下一起吃。

    “小姐。”薛婧看着她，问道：“对于你以前的生活和现在的生活，哪个更让你喜欢？”

    两个不一样的生活，是不同的。

    牧九九拿起三明治，看着她。

    “小姐，说嘛，我想知道。”薛婧抬手轻轻抓住她的一侧衣袖，摇了下。

    倒是有点萌宠的感觉。

    牧九九看着她有些惊讶。

    “你想知道这个？”她说道，微微一笑。

    “想，小姐，其实我还有一个副业你不知道。”薛婧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副业！？

    她不是封余烬请的保姆吗？专门帮他做家务打扫卫生的，后来她来了，才变成全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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