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歌的眼眸不由得柔了柔:“不生气了?”
赵文茵冷笑了一声:“想得美,我可还没消气,把你的事情都交待出来。”
玉南歌的那些事,其实真的摊开来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用简洁的话语描述了一下自己在r国出任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出了些意外,整个小队都全军覆没,直到最后只有他和另外三个队员侥幸活了下来。
他遍体鳞伤,一张脸也毁了。
另一个更是直接变成了植物人。
只有那对是夫妻的两个队员,伤况最轻,仅是女方被废了一只手。
“桐桐就是他们的孩子。”玉南歌道,“桐桐的亲生爸爸是我的表弟,他叫玉疏影,她的妈妈叫方桐。”他笑了一声,“这夫妻俩是不是男女的名字有些倒了过来?”
赵文茵没说话,只是伸手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
玉南歌这才反应过来,“我哭了啊,果然是老了啊,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就开始悲伤感秋。”
赵文茵对他道:“我们都老了。”
“是啊。”玉南歌喃喃道,“老了,疏影和方桐却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
因为死在了过去,才始终都那么年轻。
直到现在,玉南歌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玉疏影给自己写信——他认得他的字迹。
玉疏影约他见面,说有重要的事拜托他,却又不在信里明说。
那时候的玉南歌对这封信是将信将疑的。
他们任务失败的蹊跷,回国之后又被屡次暗|杀,这让他们不得不开始思考是不是军|方里混进了内奸。
从始至终的谨慎让他们没有回b市,也没有再和军方进行任务交接,各自伪装,分散到不同地方四处躲藏。
按理说,这个时候玉疏影是不应该来找他的,可他却找过来了,还含含糊糊不肯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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