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柳含香是看不见的,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边扒着饭进嘴里,一边思考着。现在直接说出来,不仅让人难以相信,搞不好还会吓着他们。
想了想,我对徐忠年问道:“徐叔,婉儿生病之前,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徐忠年思索着,许久他还是摇头道:“没有啊,一直平平安安的。”
如此我只好稍作提示,道:“比如蛇,蟒蛇。”
徐忠年惊呼:“蟒”
蛇字还未出口,他惊的豁然起身,双眼满是担忧。喃喃道:“难道真是因为那件事引起的?”
“哪件事?”我和柳含香同时问道。
徐忠年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门,无力的坐下,叹息道:“唉!我老家在一个山坳里,四周的是深山老林,越偏僻的地方,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就越多。”
徐叔开头便为婉儿的事情铺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我越发的有兴趣,因为我的老家,也是如此。
徐忠年继续道:“十三年前,正是婉儿出生那晚,天将暴雨,雷声震的大地都在颤抖。”
“诶?那晚我记得啊,虽然我在北市,但是那次我也是被吓的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柳含香突然插话,让我觉得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不知何时,徐忠年竟然落下泪来:“是啊,就是那一晚,在我家那个小村庄,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那时,婉儿她娘还在待产,村里的老人说,这次暴风雨来的稀奇,叫全村的男人都在我家屋外候着,以免得邪秽之物惊扰婉儿出世。”
“那晚,当真是乌云盖顶,雷电一个接着一个,那雷声,震的我们几个在外面都听不见婉儿她娘的痛叫声。可是就在雷电闪鸣之际,忽然听见了娃娃的哭叫声。高兴的我一把推开大门,可就在那时,又是一个闪电将黑夜照亮,随后,一个漆黑的长型物体打破我家房顶,掉在地上。婉儿她娘受到了惊吓,大出血后,竟然就这样去了。”
徐忠年抹了一把眼泪,呜呜的哭着。我放下了碗筷,再也没有胃口进食,因为徐忠年所说的那晚,和爷爷跟我讲的洛河那晚,简直一模一样。十三年前,那时我还没有出生,也许真的是同一晚呢!
徐忠年极力的克制着,轻声道:“后来,天亮后,在村子不远的林中,村民发现了一样的长型物体,拼凑之后才发现,这东西很有可能是一条大蛇。婉儿她娘下葬后,村长请来了先生,说这条大蛇因渡劫失败,被天雷轰顶,神形具灭,为了不惹事,我们就请先生选了块好地,将大蛇埋葬。”
“后来的十二年,每家每户都平安无事,怎知十二年一过,婉儿生日那晚,她突然呕吐c发烧,带去医院诊治,说是着凉。开了药之后,第二天,婉儿的身上就长了许多黑点,当时以为是麻疹之类,可是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之后那些黑点越长越大,形状毫无规则,而婉儿也越来越消瘦。”
唉!若真是同一晚,那条大蛇也是枉送性命。那晚的天雷是为了劈开大地龙脉,你冒然渡劫,失败也是必然,怎能怪罪在刚出生的婉儿身上呢?
我摇头叹息,轻声道:“徐叔,我就实话实说吧,你们看见婉儿没什么异样,然而,我却看见婉儿眼中有一条花蟒。”
“不可能。”徐忠年立马否决,愤然起身,道:“当年那位先生说过,那条大蛇已经神形具灭。又怎么会出现婉儿身上,当时我们安葬它也是图个心安,而且大蛇死后,村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现象。”
徐忠年越说越激动,我连忙劝说道:“徐叔,你也别激动,我看见的那条未必是当年遭雷劈的那条啊。”
听我劝后,徐忠年这才坐下,担忧的看着我问道:“那这该怎么办?”
“我也不太清楚。”第一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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