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欸!我跳脚,猛地把头一扭,
梵色嘴角挑起揶揄,“觉得你看得挺开心的,打算给你多欣赏一会儿。”
“那你倒是换啊,楞着不动浪费时间。”
梵色微微侧头,一脸无辜,“穿了一天了,打算换一件。”
我心虚,双手忍不住捧了捧脸,嘟哝道:“你换衣服就换嘛,又不是要洗澡,做什么连里衫都要脱了?”
忍不住去看狐狸的脸面,却见他一双狐狸眼正一眼不眨地盯着我这边。
看得不才在下脸红心跳,眼神直了一会儿,又胡乱打飘。
娘欸,梵色的上身修长而健硕,却不过分魁梧,肌理分布匀称,隐约可见其起伏线条附在上身,显得优雅清俊,而又带出些许侵略意味。
本帝姬被这一下看得简直眼睛都要直了,顿时忘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冷不防梵色唰的一下就将着里衣给剥下来来了,白花花着上身。
我皱了皱眉,正嫌重华嘈杂碍事打算挥手收了水棱镜,随她自己一人晾在门口。
重华却不死心,复又开腔。
“君上如此厚德大恩岂能不报。”
狐狸呐,你换衣服就换嘛,做什么换个衣服都这般赏心悦事,得亏本帝姬是个稳重自持的堂堂上神,要是换成了外面那些个没阅历的年轻小仙女,还不得把你活剥了。
我不由惬意地舒了口气,再而吸气时还顺带吸了吸口水。
全程半点未受不才在下直勾勾裸的眼神干扰。
梵色这会子已经在脱完了外衣,正在剥中衣。十指骨节分明修长,犹如玉骨一般,细心解开右肩上的系带,动作优雅而自得,悠悠褪下中衣,复又开始在里衫的系带上摸索。
打完这段字便就回头,歪着脑袋支颐下巴欣赏小公狐狸换衣服。
“灵药见效便好,谢自不必,夜深,回罢。”
我挑眉,转身坐下来,背靠着檀木桌,抬手悠悠摸了杯茶,眸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转而指尖又一轻挑,铜铃旁又出现了一行文字。
镜中随即又传来动静,重华在门前喊道:“君上,您在听吗?”
小公狐狸假装不知道,清咳了一声,起身去摸木架上挂着的夜行衣了,只留我一人面对水棱镜。
好哇你,怎么着昨儿个儿刚给我立规矩不准我跟美人们接触,一转眼你也给我招了朵烂桃花,而且人桃花还亲自送上门来了。
我眸色凉凉睨了一眼小公狐狸。
感情这半夜到访,是要报恩的呀,怎么着这架势是要以身相许不成?
喔,我顿时懂了。
“君上,奴家重华,前几天承君上赐药弥补奴家的不足之症,今日奴家功成出关,特来向君上致谢。”
就听镜中传来重华开腔,音色柔和得几将叫掐出水来,成功惊起本帝姬一身鸡皮疙瘩。
梵色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我看了一眼梵色,疑道:“她不是闭关修习了么?怎么这会子出现在这里?”
是重华?
我眸子一转,手下两指来回翻转,水棱镜缓缓转移景象,果然露出一张面容妍丽成熟的面孔来。
嗯?声音很耳熟呀。
唔,听着声色,看来不是“仁兄”,乃是位女娇娥。
那只玉手的主人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声。
“何人深夜来访?”
紧接着棱镜中闪过来一道灵光,碰撞在铜铃上面,转化成一行字体。
水棱镜倒映出的正是檀柘居门前景象,然立在门前的人却不一样了,此刻一只纤细无暇的玉手正拽住铃芯的绳索,只来回轻盈拉拽了三下,铜铃随之发出声响。
这枚大铜铃正好是前天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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