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拍死这只苍蝇啊。”
这是欧阳战军的心声,想他二十二岁出来闯荡,六年时间积累数亿身家,竟然成了吃不起一顿鹿肉的。
叶梓菁就更不用说了,出自收藏世家,家里的古玩价值数十亿,怎么就吃不起一顿鹿肉了?就算是最穷的秦学兵,也有上百万的流动资金。
“不能再这么忍着了,不然非被气出病来不可。”
叶梓菁终于忍不住了,看向秦学兵:“钱老板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赶得及回去参加古玩交流会吗?”
秦学兵知道叶梓菁想要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把戏,而这种把戏又不会令叶琼尴尬,相反只会给叶琼长面子,于是配合道:“应该来得及吧,钱老板这次玩得很大,连我刚收到手的成化斗彩鸡缸杯都借去了,所以准备时间会长一点。”
“成化斗彩鸡缸杯!”赖勇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瓷器。
斗彩当以成化斗彩为贵,成化斗彩当以鸡缸杯为尊,可以说,成化斗彩鸡缸杯是斗彩瓷巅峰时期的巅峰之作,称之为国宝也不为过。
而在商业上,99年成化斗彩鸡缸杯都猜就曾拍出2917万元港币的天价,十几年过去,价格绝不会少于五千万。
“唬弄我?没错,一定是想唬弄我!”赖勇打心眼里不相信,要是秦学兵有价值五千万的藏品,怎么会穿着一身地摊货?
叶琼眼睛一亮,她相信秦学兵不会无的放矢,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老同学竟然混得这么好。
“成化斗彩鸡缸杯?”叶梓菁和欧阳战军也稍稍愣神,完全没想到秦学兵能从刘元光手里拿走鸡缸杯。
短暂愣神之后,叶梓菁又道:“哪还来得及,不过你最近的战绩可是令人眼红啊,明永乐内府梅瓶c缺角大齐c成化斗彩鸡缸杯,单单这三件就足以让大多数藏家望尘莫及。”
“等等,缺角大齐,你们没开玩笑吧?”赖勇连忙开口,秦学兵有成化斗彩鸡缸杯他只是怀疑,但绝不会相信秦学兵拥有缺角大齐,那可是消失了一个半世纪的珍宝。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
叶梓菁淡淡说道:“过几天就会在潘家园四方阁举行交流会,届时媒体记者肯定到访,只要留意一下业内资讯,不难查到。”
叶梓菁云淡风轻一般,显然没把赖勇放在眼里,可将赖勇气得不轻:“举行交流会那可得小心啊,媒体记者都来了,要是发现是假的,会引起轰动的。”
“赖先生应该没去过京城吧?难怪会有此一问,京城的藏家谁不知道四方阁就是古钱币的铁招牌,四方阁的钱老板在古钱币这一块的造诣已经能够代表国内最高水平,你说他会拿赝品举办交流会吗?”
叶梓菁就差没直接说赖勇少见多怪了,可是她仍未解气,又说道:“你知道为了缺角大齐,欧阳三哥出价多少吗?第一次出价五百万,第二次出价一辆军用悍马和一辆兰博基尼跑车,可秦学兵就是不换,要我说他就是脑子坏了。”
“军用悍马c兰博基尼跑车?”赖勇愣住,没想到这个自始自终一言不发,不显山不露的男人竟然如此富有。
军用悍马有好几个型号,价格也不贵,但关键是有钱也买不到,凡是能搞到的,背后肯定有不小的背景。
兰博基尼,世界顶级跑车品牌,哪怕是款式一般的,也要几百万,没有几千万身家,根本不会考虑这种车。毕竟买车跟买房不一样,房子是一辈子的事,车子有报废期,房子可以增值,车子只会贬值。
想起自己先前的炫富行为,赖勇如坐针毯,丢脸丢大发了。
突然之间,赖勇觉得自己很冤枉:“有钱你们干嘛装穷啊?好歹你也在身上套几件名牌衣服啊,别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穷三代,那我也犯不着丢这个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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