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拿着包,沉重的眸色望了望穆舒铭。穆舒铭发现依侨正盯着他们时,忽然一把将身前的女人抱住。
“南汐,好好照顾自己,谁若再在背后捣鬼,我绝不放过她!”狠绝的眼神是扫了一眼依侨的。
可这句话在依侨眼里,看来,只觉得幼稚得很!
她刚刚,不过觉得奇怪。所以多盯了两眼罢了。
不想再看,携了车钥匙,将车打开,上车后,迅速地开着跑车,离开了这个小区。
路上,老板上官若天因为穆舒铭,转了头问南汐,“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女艺人南汐笑着反问,“天少在说什么,我……放不下谁?”
“穆、舒、铭?”上官若天一字一句冷道,“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你以为我不知道?”
女艺人南汐没有承认,“天少又说笑话了,如果我真喜欢他,早已经是男女关系,又怎么会喜欢上依牧呢?”
“那男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你还喜欢他?”天少没有相信南汐,生气地重拍方向盘。
有些莫名地一意孤行。
女艺人南汐反问,“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担当,在我眼中,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所以,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上官若天气地唇翘起。
“不,你错了,我拒绝的,只是和你上、床。”女艺人南汐扯了一丝不屑的笑容,“谁不知道天少你女人多,干嘛要纠缠着我?”
上官若天听着这些话,却也笑了,“是啊,在你眼中,我也必然是这种人了。”他低头叹了口气,“哈……罢了,今天去试戏吧。《不弃风、流君》开拍了。”迟疑了下,他回头,盯着南汐,“我看了那部小说,你要注意。这女一不是一个讨喜的角色。若是演成功了,或许会被人骂。”
“没关系,我不在意!一个演员的基本素养,你当我没有?”女艺人南汐傲慢地看了上官若天一眼,“天少,你知道的,当初我也只是个跑龙套的。但是,现在,我到底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大红大紫了。所以被黑的经历,你以为我会害怕么?”
上官若天愣了下。
不错,南汐每一步的努力,他都是看在眼里,同时,他也是了解的。
这也是为什么,南汐留在他心里,迟迟不会抹灭的原因。
她的坚强,她的任性,她的固执,她的原则,都是那么清晰。一笔一画,全都刻在心上。
“我记得你父亲……”
“没办法,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南汐的父亲是他一生的软肋。当初因为父亲年轻,长得很帅气,会做小生意,所以将南汐的母亲哄到了手。
那个时候,母亲还很喜欢他。
可结婚后,母亲被父亲的懒惰和不负责任折、磨得心碎。久而久之,也就伤透了母亲的心。
而她的母亲因为心灵脆弱,所以脾气很暴躁。稍不注意,就容易引发一场硝烟。
甚至曾经因为父亲几句挑衅的话,而拿起菜刀,想要跟他拼命。
那个时候,是她拦了下来。
父亲的幼稚和不成熟一直到中年。
中年的时候,在乡下修了一套房子。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跑龙套的小演员。没有名声,度日如年。
生活上也是异常拮据。
可父亲每每都会因为赌、博和烟酒而花光所有的积蓄。
中年时,这种情况虽有好转。但修房子的债务,又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母亲虽或多或少也有出力,但三分之二的钱用在了自己的娘家。
那对住在深山里的外公和外婆身上。
父亲不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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