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能证明什么,我和他已经过去了,而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傅夏?”说完,她捧着丈夫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
冬天的冷气悬在头顶。
周身有风,呼啸而过。
田甜抽身,迈步往前走。她穿着高跟鞋,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在雪地里。
雪地里发出扑哧的响声。
傅夏教授紧随其后,中途加大了速度,将妻子田甜的羽绒服帽子给对方扣上了。
妻子田甜抬头,叫嚣,“好啊,你敢偷、袭!”说罢,便蹬着高跟鞋追上去。
丈夫小跑着,回头还做鬼脸。知道对方在哄自己,所以田甜也不思索地和丈夫嘻戏。
雪地里,二人就像新婚燕尔的夫妇,还保持着谈恋爱时的浪漫激情。
追上去,小拳头捶胸,这些看似暧、昧又宠溺的动作,让两个主人公极其地享受。
也许这个时候,田甜才忘记了那个深爱的男人,傅夏教授才忘记了那个让他一度憎恶的情敌。
这是一个令人想笑的场景,也是一个让人浮现联篇的画面。谁不知道,他们的生活里,因为谁,有了波澜?
田甜和傅夏教授两位好友的离开,家里的圆桌上已经一片狼藉。
大小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
依侨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准备起身收碗。
大哥穆舒铭抢先一步,叫住依侨,“我来吧?”
依侨摇头,“大哥做饭,依侨就洗碗吧。”她很是体贴地照顾到了所有人的心情。她甚至一度揣测大哥穆舒铭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种强烈的好奇感让她问出了心中的狐疑。
但大哥穆舒铭似乎早就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以至于他拿着盘子,进厨房进地很快。
快地依侨还没能问出些什么。
依侨追过去,她嚷了一声问,“大哥?”
穆舒铭停下洗碗的手,“什么?”
“你你是不是在骗我?”依侨凑过去,一把抓住穆舒铭的手碗,“你其实其实认识他们,知道他们就是田甜和傅夏?”
穆舒铭还是想要光明正大地否定这个事实,所以笑得勉强,“依侨,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别装傻了,如果如果你不认识她,为何距离保持得如此淡漠?大哥,你知道么,也许你以为这样骗过了他们,可是你这样的举止,怎么能骗得过我呢,越是淡漠,越暴露你心中的自责和内疚。”
大哥穆舒铭反驳道,“依侨,你朋友我又不认识,内疚和自责做什么?还有,我做了什么,让我内疚自责的么?”
“凭你的聪明才智,那田一为何姓田,你没想过?”依侨抓着对方的领带,眼神里带着一股鄙视,“刚刚甜甜对你是忍了再忍,你没发现?”
大哥穆舒铭沉默了。
“她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想明面对你发火罢了?”依侨指着自己,“今日她的忍耐,就好像是我一手促成的。”
依侨起初觉得大哥穆舒铭是真的不认识,可他没把自己藏好,导致这顿饭吃地是七上八下。
“算了,再问你,你也不会说实话的。”依侨擦了眼角的泪,走出去。
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继续旁若无事地织围巾。
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心里是个怎样的情况,无人能知。唯有一点儿,依侨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其实是特别难受的。
那种难受感绷在心里,牵扯不断。
后来门铃声又响起来了,依侨放下围巾,前去开门。
看到回来的人是穿着军大衣,脸冻得通红的老公穆如风时。
依侨坚强的模样,一下子蜕变。软弱和悲伤写在眼里。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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