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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定了定神:“本帝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本帝要什么没有?会去贪图你的小小的一个储物戒指?”
“也对。”景安歪着脑袋打量他,“天帝什么也不缺不过啊,我总觉得着天庭人数未免少了些,不如增加点人气?”
天帝还在思索人气是什么意思时,他就看景安手中的斗天破越变越高,越变越大。
“你c你要做什么?!”
“天庭太冷清了,这不是先给你增加点人气吗?”说时迟那时快,景安将斗天破向空中一抛,比南天柱还要粗大的斗天破竟然飞向了天庭的另一端。
“人间飞升的通道已经被堵了千年,我原想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在祭天阵前谢七也想过,只不过谢七还是低估了人性的丑恶。真相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因为三界失衡,天地间的灵气越来越稀薄,不止人间天庭也遭了殃。天帝为了阻止天庭灵力流逝,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那便是——堵。
天帝用息土堵住了人仙两界的飞升通道,导致了人界千年未有修士飞升。
“你是要——”天帝这才明白景安的打算,“住手!你会害死大家的!”
“堵而不疏,才是真的匮乏。”景安扯了扯嘴角,“而且,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那块息土壤,他必须拿回来。
青龙看着这个他颇为欣赏的后背,摸了摸下巴:“玄武,我怎么记得他从前说话不是这个调调。”
“被传染了。”
玄武再次阖眸掐指,当众人看着他们阻止不及的斗天破一下又一下砸向那块被用来补天的息土时,玄武却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想,他终于算到了谢七的一线生机了。
之前的虚无缥缈,而今终于化为了实体。
玄武看着景安的背影,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这两个孩子呀,都是薄情的面相,但对彼此却意外地情真意切。
当斗天破砸到了第八十一下,终于,息土壤离开了人仙两界的飞升通道。
当九市的人们正在忙碌地上着班,他们对此一无所知。有人觉得今天的叶子似乎更绿了些,但转念一想,也许是昨晚的一夜好梦,今天看什么都格外的舒坦。
而远在海上的落星派,骆子鲤冲进了房间,扒拉着自己的裤子给骆沉逸看。骆沉逸顿时不知道眼睛该放于何处,但骆子鲤不仅让看,还必须让他摸。骆沉逸无奈地摸了摸小师弟软乎乎的屁股尖,可摸到时却愣住了。
骆子鲤得意地道:“我长第二个尾巴尖了。”
骆沉逸突然收回了手,他看着自己掌心,也是一脸的惊讶。
“师兄?”
“子鲤,师兄得闭关了。”他竟然在刚刚的一瞬间,隐约摸见了典籍中所说的筑基的大门。
“那子鲤为师兄护法。”骆子鲤笑眯眯道,“师兄快些出来,等师兄出来我们再去找太师祖和太·祖·师·娘玩。”
“好,待师兄出关,再好好摸摸子鲤的尾巴。”
景安看着再次落在自己身上的功德,只能感慨人界才是天道的亲儿子。
谢七也是在人界收魔才攒到的功德,身上因为拯救人界于覆灭的功德还未消散,此刻因为重启了人仙两界的飞升通道,竟然天道再次降下功德。
景安收了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息土壤,冲着三位大人点了点头。
“去吧,你做的已经足够了,此处便交由我们吧。”
“多谢几位大人。”从星君中再次穿过时,景安也看到了自己名义上所谓的弟妹,脚步微顿最后毫无留恋地和他们擦肩而过。
他不是不知道这其中有人还记得自己,也有人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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