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满足的拍拍肚子说:“徒儿,你这菜做的真不错,可惜雨儿吃不到了。”说着,有些落寞。
“师傅,等我回去就做顿饭送到师母墓前,让她尝尝我的手艺。”
王师欣慰的说:“好!好!乖孩子。”
“师傅,陆伯父去何处了?”
“他在这边同僚众多,出去叙旧,许久未归了。”
“是么?”杨修眼中星光搅动,考虑着什么,片刻,似是想明白了,一转话风说:“师傅,酒足饭饱该聊聊你的事情了。”
“不足道也,现在的关键是太师遏住了我的命脉,我初到京城,与大官小官无法取得联系,也就无法获得执政资本。”
“我也大概了解过师傅您的政策,其中有几处,颇有不妥。”
“哦?哪几处?”
“您刚回京,寸功未建,突上高位,百官必然心有不服,此其一。太师势大,压制于您,此其二。您的国策虽有宣传,但皆被太师遏制,外面甚嚣尘上的只有削官,严法,您所重视的民生之策,反却寂寂无声,此其三。官多重利,您一上台就要削官降薪,严苛律法,动他们的蛋糕,他们怎会答应?师傅,您被仇恨蒙蔽,操之过急了啊!”
王安石来回踱步,徒儿一席肺腑之言如醍醐灌顶,唤醒了沉浸在仇恨中的他。
“确实如此,但现在的困局还是在于朝中无人相助,老夫该如何做呢?”
“师傅,您别忘了,您有我呢。世人虽知我是你徒弟,但也知我是大晋唯一一个双解元,是唯一一个天赐双瑞之人。笼络之人必是不少,还怕接触不到?为今之计在于解除大臣对您的戒心。”
“变法之根,在于官制,我不能改?”王安石语气斩钉截铁。
“师傅,您太过固执了。朝野之上不是您一言可决,连最上面那位也不是一言可决的。我们要做的是先拉拢一部分人,去击倒另一部分人。”
“细说说看。”
“太师最大的势力在何处?”
“军队!”
“那我们就从军队入手。”
“哦~”王安石脸色一惊,似有些不解。
“军人从军一为国,二为权财。若是把这些给他们,他们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个武痴吗?”杨修没有给王安石思考的时间接着说:“秦魔蠢蠢欲动,正是用兵之机。而我们的官吏腐化,只愿意求和,边防将士必有不满。并且,如果我们先不提出削官,反而提出对武官加官进爵”
“碰”王安石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说:“不行!”
“师傅莫急,且听我娓娓道来。我所谓的加爵,是指军功土地,我们可以许诺杀十魔,进一等;十等一爵,这个爵是特殊军爵。如此一来何愁军队不踊跃参战,奋勇杀敌。此外,军队土地何来,一为废田,二为官田,三就是秦魔的土地了。“说到这里,杨修豪气顿生。
王安石沉默的看着英姿勃发的徒弟,感叹韶华已逝,时光易老。
杨修接着说:“废田总有用完之时,此时我们就可以动一动官田了,以武官对官田的渴望撬动冗官之位,解决您一直想解决的冗官问题。我们既获得了军部的好感,又撬动文官体系,还怕扳不倒一个太师。“
“好!嘶~”王安石太过激动,拍疼了大腿。
“您没事把?”
“没事,没事,太过激动,拍疼了。”
杨修见师傅没事,接着说:“此外若要舆论不失,我需谋求一职位,得贵人相助不知道师傅您觉得当朝两品以上,可有人与你我一心?”
“到是有两个,这两人曾多次进谏变法,我进京之时也是他俩保护,才不至于横尸此处。”王安石说时身体微颤,似是心有余悸。
杨修明了师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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