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着,只要了几个产量甚少,奴人敷衍,每年还要养着他们的庄子,至于那座山就更不必说了,泗水河贯穿泗陵城,山那一头就临着河到了边,却远离泗陵城河道的岸口,往西边是一条野路子,穿过那条野路子就是前几年专程修的官道。官道修成之前,还有几个行人,现在有了官道,谁也不走野路子,总之就是一座荒山,连打理的人都没有,哪一年住几个野人上去都无从知晓。
华氏久久不言,丁永隽以为她犯困,便不再多说。
心中的那一份筹谋,就这么压了下来。
也是,先过年吧,来日方长。
第二日一早,丁永隽让人往侯府那边送了信,只说家中生意上有急事要处理,再送了一些新年礼,一家大小便浩浩荡荡的回了蜀州。
同一天,秦泽也带着小厮正安踏上了自己的任职之路,连年都不在家里过了。
走的这一天,承安伯与发妻赵氏连送都未曾送过,倒是秦朗带了好些行李干粮来送他:“这一路可不好走,大哥你千万小心。”
秦泽看起来完全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愤愤不平,他勾唇一笑,坦然的很,拍拍胞弟的肩膀,道:“我不在家,父母便要靠你照顾了,我是个不孝子,便只能亏心的将重担放在你身上了。”
秦朗叹了一口气:“你确实是个不孝子。”
秦泽笑容不改,拍肩膀的手转而改成捏住他的脸,一点儿没留情,捏的秦朗嗷嗷直叫。
秦朗捂着脸:“走走走!赶紧走!”
秦泽收了手,拉着车把扶手跃上马车:“赶紧回去吧。”
正安驾动马车,秦朗还想招招手,不了马车绝尘而去,他吃了一嘴的灰。
马车是从盛京城南门走的,走了一段之后,秦泽面无表情的挑开了车帘子,冷风灌进来的同时,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都城被一步步的丢在身后
丁荃兴冲冲的撩开车帘子:“没事啦!”
正安脸色发白的从车里爬出来,滚到一边呕吐去了。
秦泽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并不像是晕车晕的,更像是气的。
丁荃凑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你没——”
她半跪在马车的驾作上,双手撑着车板,不料手腕忽然被秦泽握住,看似文弱书生的秦泽力气竟然极大,好像只是轻轻一带就把她扯入了马车内。丁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后磕到了马车的坐垫,那个男人周身散发着怒气,半蹲着轮罩在她的上方,遮住了所有的光。
“谁让你这么做的!?”秦泽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丁荃尚且还没从死里逃生的庆幸中走出来,冷不防被秦泽这样质问,只能哑然无言。
“你以为你这样做显得十分的英武,十分的有面子吗!?错!在我看来,你简直蠢笨如猪!当时的情况已经绝望到需要你一个女子这样豁出去!?”
丁荃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终于能挤出几个字来:“你c你至于气成这样么?”
秦泽亮出了手中的匕首,狠狠丢在地上:“你的东西,拿回去!”
丁荃瞧见被丢在地上的匕首,心里的一股子邪火终于姗姗来迟,她猛地伸手推开罩在上方的男人,捡起自己的匕首,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冷意:“看来的确是被秦主簿捡走了,若是秦主簿多几分热心,先时便送还给我,我也不至于掺和秦主簿的这趟子浑水,更不会蠢笨如猪的去救一个不该救的人!”
说完,她飞快的钻出了马车,连前来道谢的正安都没搭理,头也不回的走了。
正安此刻对这个小女子已经大大的改观,犹豫不决的看看她,又看看已经出了马车的秦泽:“这c公子,这是”他都听到了,人家也是好心救你,而且还营救成功了,你为什么要骂她啊!
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