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看看,这是不是那天攻击你的刺客。”
石墨勾出来的素描,描绘了一个浓眉大眼的长发女人。肩膀上的疼痛又回来了,'这只是幻觉,我的伤早好了。'公主把注意力转回画像,黑且粗的眉毛,大而圆的眼睛
“父亲,对不起,但我见过的印地女人都是这种长相。”维多利亚说了实情。
“哈,怎么样。”父亲早就在等她这句话了。
“陛下,这女人我们审问过了,而且也在她住处搜到了那把弩,当警卫闯进去时,她正忙着藏那些凶器。”首相一脸无奈,“而且她还打伤了两个警卫,可不简单。”
“踢男人的裆部,是个女人都会吧。”话一出口,皇帝才发现说漏了嘴,他瞄了眼女儿,维多利亚把头转向别处,装作没听见。
“而且我找了那天当班的士兵去确认过了。”
“替我女儿挡箭的禁卫死了,也只有他离刺客最近。”
“啊?”维多利亚失声惊叫,打断了两个男人的争论,公主努力的把话说完:“保护我的禁卫死了吗?”
“是的,殿下,他是个忠于职守的好人。”首相先回答,公主又转向父亲。
“啊,是这样,亲爱的。”轻飘飘的一句。
“他叫什么名字。”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皇帝对这个问题有些措手不及。当天便有人把禁卫的名字告诉了他,好让皇帝发嘉奖令,但他签过字后就忘记了。
维多利亚不再理会张口结舌的父亲,她低着头,眼泪落到了地板上。
“那位青年叫做杰克·威尔伯福斯。”首相好心的替皇帝回答了。
维多利亚掏出手帕把眼泪擦干,又狠吸了两口气,她控制住了情绪,向首相表示了感谢。她对父亲屈膝行礼,走出了书房,听声音,首相和父亲又陷入了争论,她懒得去关心。杰克·威尔伯福斯,她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又向我屈膝了,她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皇帝拿起了桌上那张素描,'凭着一张纸就得要人命?'他很犹豫,这个星期吊死了不少人,也都罪有应得,但这女人万一是被人陷害的呢?
“陛下,证据确凿。”皇帝的犹豫不决让首相没了耐心,“况且,不尽快把刺客绳之于法,那就没理由不让瑞克领的军队进城了。”
“我的命令还不够吗?”皇帝的声音里充满了愠怒。
“杰洛特有正当的理由,加上他的好名声。无论谁都会觉得他是忠君爱国。”首相认为自己是在劝一个白痴,但这个白痴却是皇帝,“强令区区千人的公爵领私兵不得进城,只会被其他大贵族耻笑,让瑞克公爵生了异心。”
“等放了他的军队进来,里面要是再混进来一个刺客”
“别说了,难道他瑞克公爵真敢打皇室的主意?”皇帝陷进柔软的坐垫里,颓然的摆摆手。
“公主都被袭击过了。”事实再次被提起。
“刺客是个印地人。”皇帝做着软弱的抵抗。
“大使保证这事和他的国家没有半点关系,而我相信他。”
“他守着瑞克港,跟精灵和东方人贸易,都富可敌国了,有必要这么冒险吗?被抓到证据了,可是会家破人亡的。”皇帝最后那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想想你的父亲,当年的皇帝与大贵族约好了分路进军,合击恶龙军团,最后却只有你哥哥的军队赶到”皇帝盯着首相,目光凶狠,首相毫不畏惧的和他对视。
“你的父亲和哥哥带领士兵浴血奋战”首相拍着桌子,皇帝双手捂住了脸。
“从早上打了夜晚,又坚持到了第二天凌晨,几个大贵族家没有一兵一卒赶到。”他又回到了那一天,被搀扶着走进觐见厅的士兵,穿着血迹斑斑的破损盔甲,一张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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