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冬下的第三道旨意了,一旦还有这种情况,不仅下面的州府难逃一死,就连哥哥你也要受牵连。”
听到柳淑淑这样说,柳阔也不由认真了起来。只不过柳淑淑怎么知道萧慕延前天又下旨了?大约是萧慕延与她说的吧。
柳阔点头应下了,再三表示自己一定会慎重对待,绝对不会被那些小人所连累。他如今位至中书令,只低于丞相管素。而管素这个丞相基本是不管政务的,一来是年纪大了,二来他心里还是有愧,知道萧慕延封他这个丞相只是做给天下读书人看的,毕竟帝师的招牌在哪里。所以管素很自觉地不参与政务,但也是尽心替萧慕延寻找下一任丞相的人选。
所以现在虽然名义上管素是丞相,但由于不管事,所以柳阔基本也干了大半个丞相的活儿,妹妹又是中宫皇后。可谓是标准的天子近臣,树大招风,想要亲近他的,想拉他下水的,都是成群结队。
柳淑淑对自己还能活多久并不报什么乐观的想法。所以她只希望一旦有一天她死了,希望萧慕延能善待她的兄长。
她太了解萧慕延了,别看萧慕延对她没有任何架子和防备,但不代表他对别人就是这样。柳淑淑清楚的知道萧慕延真实的性格,他是一个极度理智和冷静的男人,当年赛罕攻打靖平时,他一句承诺都没给她,就因为那时候他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对自己都这么狠,更何况对别人呢。
柳淑淑的病就这么时好时坏,新年大宴时,她并没有露面,外命妇们在中宫外跪拜后,便被请出了。
而柳淑淑本人压根都不在中宫,依旧是住在宣政殿后殿内。萧慕延还得去赐宴,正在睡觉的柳淑淑突然有一种感觉,一种感觉令她很熟悉,等她一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宫廷乐师们的演奏。
“咦,龙袍姐姐您又来了?”
细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柳淑淑一回头,得,还是上次那个内侍。
柳淑淑扶额:“你怎么也叫我龙袍姐姐”
那内侍身上的蠢衣裳害羞道:“上次小的听到皇上那身常服说的。”
柳淑淑顿时想起来那几件蠢衣裳。萧慕延你的衣服这么八卦你知道吗?!!
宫宴上气氛极好,但萧慕延独坐在高位显得十分寂寥。那内侍的衣裳小声道:“龙袍小姐姐你都不知道,咱们皇上心里可苦了”
一点都不八卦的柳淑淑:“咳,说说看?”
“其实皇上压根就不想来赐宴的,如今皇后娘娘还病着呢,他就想回去。您看他皇上,除了一开始象征性的夹了几筷子的菜,根本都没碰,菜都赐下去了呢。”
柳淑淑听着顿时心疼了起来:“这怎么行,这样下去胃该难受了。”
“可不是。”衣裳道,“我听几个前辈说呀,皇上行军打仗本就落了些伤,胃也不太舒服呢。以往还有皇后娘娘盯着皇上好好用膳,如今娘娘病了,也没有人管管皇上了,经常一批折子就是一夜呢,每天能睡两个时辰都不错了。”
柳淑淑顿时低头看了去,萧慕延桌前的菜怎么样送上来就怎么端下去。因为行军打仗,酒他基本也是不喝的,此时伺膳内侍手里的酒壶里装的只是一些甜水罢了。但看萧慕延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世上最苦的药。
柳淑淑都不知道萧慕延能够这样自虐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又生气又心疼。
宴席到了热闹的时候。
不少大臣开始做诗,或赞美皇上,或赞美山河,还有武将自请表演几个节目。
萧慕延可有可无,倒是都允许了。他虽然自己心里不开心,但强大的理智让他的大脑还是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新年大宴,别把气氛搞得太糟了。
这些臣子们都想与皇上说说话。柳淑淑也顺便听了一肚子的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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