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名浓妆艳抹,穿着豹纹露背装和包臀裙的女人赤着脚朝楼梯方向走。
她看起来精神涣散,走路摇摇晃晃,手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那个狗屎马歇尔,把老娘灌醉后骗到了什么鬼地方。”
手扶着墙壁走上一级台阶后,女人又回头冲其余的人臭骂道:“一群狗杂种,折腾了老娘一晚上,临走前连点小费都不给。”
胖子比尔跟白烨对视了一眼,摊手耸了耸肩,用肢体动作和无辜表情来表示他无法理解。
第二个跟着上楼的是沉默不言的独眼黑人大汉,然后是衬衫男青年。
比尔走到白烨身边,催促了一句:“走吧,先上去。”
当白烨来到一楼后,发现一楼非常昏暗,只能大致看清楚这里乃是房子的前厅。
浓妆女人似乎在砸门,一边砸,一边还破口大骂。
其余三人也都在黑暗中到处摸索走动。
“拜托,先帮忙把灯打开。”
胖子比尔贴着墙壁摸索,似乎在找电灯开关。
衬衫男青年和独眼黑人在房屋中间停下脚步,那个位置上有个奇怪的物体轮廓,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摆放在那儿。
就在这时,一阵悚然笑声突然从房顶方向传来。
呜呜呜哈哈哈
呜呜呜哈哈哈
‘这个声音是’
白烨想到了那个古怪的白色申字脸木偶。
伴随着怪异的笑声,房顶上方还出现了两个刺目红色光点,正在飞快的一闪一灭。
“该死的!吓我一跳,那是什么东西?!”
黑暗中传来比尔的声音。
喋喋不休的醉酒女也停止了谩骂。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房顶那个闪灭的红色光点所吸引。
那个怪笑声在循环了几遍后停止,闪灭的红灯却还在继续。
“找到了。”
比尔借助红光的微弱亮度,找到了墙上的开关。
吧嗒!
灯光打亮。
这是个十来平米大小的前厅,正对面就是一道关着的双开大门,门上写着‘此路不通’,右侧是上二楼的木制楼梯,左侧是通往另一个房间的玄关。
白烨朝前厅的天花板上看,立刻就见到那里高高挂着一只巨大的铁鸟笼,那个申字脸木偶正坐在鸟笼里,双目不停闪烁着红色光线。
铁鸟笼是被一根绳子吊上天花板的,绳子的另一头就系在楼梯扶手上。
在铁鸟笼的正下方,也就是前厅的中心位置上,摆放着一台奇怪的装置。
该装置有半人多高,乍看之下有点像天平秤,上面有个显示10分钟的计时器,左右则都存在着一个透明的容器,左边的容器那个看起来像个大号烧杯,上面还画有刻度,右边那个则是个密封箱子,箱子上面压着一块黑糊糊的铁块,箱子里面则静静躺着一支针剂。
“那就是解毒剂吗?”
胖子比尔凑到装置跟前,指着右侧透明箱子里面的针剂道。
“怎样才能拿到它?”
比尔用指关节敲打了一下箱子,发出‘砰砰’声响。
“是玻璃,找个东西敲碎它!”
他拐进玄关后面的房间,不多时就招来了一条凳子腿,然后对准箱子上的玻璃用力抡了下去。
砰!
玻璃稳稳承受了这一下敲击,表面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你这是在白费力气了,这个玻璃是防弹的。”
一旁的衬衫男青年表情绝望的提醒道:“那些门徒不会设置毫无难度的谜题让我们破解,据我所知,在被考验者付出一定的代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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