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胡说什么呢?”君白宴着急了,“你刚来京城没多久所以你不知道,那上官花岩就是一个大笑话,行为高傲嚣张却偏偏蠢得不行,平日里什么胭脂水粉都乱往脸上抹,琴棋书画样样不行,可所谓是最草包最废物的一个小姐了,要不是碍于她是丞相府的千金,估计早就被人给灭了。”
“哦?”君帝策询问道,脑海里一闪而过数个时辰之前和上官花岩短暂的接触。
在屋顶上她的出招和言谈举止都让君帝策挺在意的,但是在屋顶相遇之前他也遇到过上官花岩,就是他亲眼目睹上官花岩被人推进湖里的,那个时候上官花岩的反应与求救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他将她救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但是仅仅只是过了一日多,她竟然死而复生?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死而复生这种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君帝策在屋顶上的时候如此肯定的说她不是上官花岩了。
“大哥,过几日有赏花大会,届时你就能看到上官花岩是如何出丑的了!”君白宴说着,脸上还带着几分雀跃。
君帝策凝视着赫连一眼兴奋的面孔,微微摇了摇头,“看你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是迫不及待的想看上官花岩出丑了?”
“那倒也不是。”君白宴干涩的解释道,“但是真的很搞笑啦,往年的赏花大会,上官花岩真的没少惹事情要不是丞相深得父皇的信任那上官花岩恐怕已经是闸刀下的尸体了。”
“呵,有意思。”君帝策冷笑。
君白宴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谈论上官花岩,立刻话锋一转,““三哥,我不说那个女人了,我们还是赶紧商讨关于那细作的事儿吧。”
“好。”君帝策闪身进了包间,坐在了椅子上。
君白宴紧随其后。
两人继续严肃的讨论着一些计划。
花岩回到了之前和秋怜吃饭的座位上,秋怜看到花岩回来却是松了口气,“小姐,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呢。”
“怎么会。”花岩嘴角带着狡黠的笑容,“你看这是什么。”
花岩将系在绳子上的玉佩捏在了指尖中,放在秋怜的面前微微晃动着。
伴随着玉佩晃的每一下,秋怜只觉得大脑像是被石头一下一下撞击过一般,疼痛慌乱都印刻在她澄澈纯净的眸子里。
“小姐,你仔细看看这玉佩,上面好像有个君字啊”秋怜牙齿都在打颤,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周围,确定没有人在注视着这块玉佩她才放心。
“恩,我看到了。”花岩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个应该值不少钱吧。”
“小姐,你难道想把这个当了来付这顿早饭的钱么?”秋怜问道。
“当然了。”花岩笑眯眯的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当铺,马上回来。”
“小姐”秋怜可怜兮兮的看着花岩,但是花岩还是在秋怜的注视下离开了。
花岩不知道当铺在哪,就索性找了个人询问了一下,找到当铺的时候花岩将手里的玉佩握的更紧了,进入当铺,花岩直接将玉佩放在了老板的面前,收敛了眉宇间的嚣张和伶俐,唯唯诺诺的问道,“大爷,你看着玉佩能卖多少钱?我在地上捡的,你看五十两银子能卖上嘛?”
当铺的掌柜将这玉佩拿到手机,轻轻那样触碰便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在掌心里传来,随后他拿起玉佩端详了起来,眼里露出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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