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宴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君白宴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太清楚了。
君白宴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实际上还是很善良的。
“三王兄说的没错。”君云澈的嘴角难得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六皇弟一直都很善良,估计对上官花岩也不会真的舍得让她去死的。”
“哼!”君白宴傲娇的哼了一声,“你们别摆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其实我是个很凶残的人!”
“凶看不出来,残的确有。”君帝策面目表情的说道。
“三哥,你干嘛啊你!”君白宴气的站了起来。
看到君白宴恼火的样子,君云澈忍不住笑出了声,“六皇弟和三王兄的感情确实不错,六弟你最近都没住在宫里了吧?”
“嗯,自从三哥回来,我就一直住在他府上了。”君白宴说道。
“也好,这宫里太闷了。”
“五哥,要不你今天晚上也和我一起去三哥府上住嘛,然后晚上吃完饭之后我们切磋一下武功?”
“算了。”君云澈淡淡的说道,眉宇之间都透着一丝清冷,“我就不去了,我看看书就睡了。”
看到君云澈这副忧愁的样子,君白宴打从心里觉得心疼,君帝策则是惋惜不已。
没过多久,宫女上了茶,喝完差之后,君帝策和君白宴一起离开了。
出宫之后,君白宴双手枕在脑后,蹙眉问道,“三哥,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五哥开心起来呢?”
“让南宫二小姐死而复生。”君帝策冷声回答道。
“三哥,你这个办法不是在逗我吗?”君白宴抿着嘴说道。
“那不然还有别的办法?”君帝策冷冷的瞟了君白宴一眼,“你也看到云澈的样子,毫无生气,显然是深受打击。”
“那个上官花岩真的很过分。”君白宴说道,“五哥又不喜欢她,她还粘着五哥!”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君帝策问道。
“什么问题?”君白宴总觉得君帝策在故意扯开话题。
“上官花岩的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胎记?”君帝策问道。
“三哥,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啊!”君白宴无语的说道,“我又不可能看过她的身子,你去问问五哥,说不定他知道。”
“你这是话中有话?”君帝策眸子一凌,紫气围绕在他的眼角。
“我不是那个意思。”君白宴解释道,“只是之前上官花岩很黏着五哥,说不定亲口跟五哥说过胎记之类的事情。”
“嗯。”
君帝策冷冷的应了一声。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有些事情,我很怀疑。”君帝策冷声说道。
“什么事?”
“我怀疑现在的上官花岩是别人假冒的。”君帝策说完,那双眸子仿佛被寒冰笼罩着。
“不是吧?”君白宴有些诧异的看着君帝策,“我觉得没有人会胆子大到去冒充丞相府的千金,如果真的是冒充的,上官丞相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你说的不无道理。”君帝策说道。
的确,他和上官花岩相处的时间是很短暂的,但是每日都会与上官花岩见面的上官丞相便不同了,若是真的是冒充的,上官丞相绝不会如此冷静的。
“先不说这事了,明天我约五弟再好好聊聊了。”
“三哥,我饿了。”君白宴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们去吃饭吧?”
“走吧。”
——
第二日,天才刚亮,花岩就因为腰部传来的刺痛而无法继续睡觉了,她伸出手摸向了腰间,感觉到有些粘稠,将手伸出来才发现血迹渗透了布料,昨天处理过的伤口竟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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