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莫竹,“莫竹你和我并排走或者走在我前面呗?”
“为何?”莫竹冷声问道。
“你走在我后面,眼神那么冷,我感觉你好像要拿刀捅我。”花岩说道。
“哦。”莫竹走到了花岩的身旁。
“莫竹,你觉得当暗卫感觉怎么样呢?”花岩问道。
“挺好。”莫竹说道,“敌人在明我在暗的感觉很棒。”
“哦。”花岩冷淡的应了一声。
她听到莫竹的回答,就觉得莫竹这个人好像有点阴险啊。
还好他是君帝策身边的人,不然花岩对他必然是有几分戒备的。
一路无言,莫竹将花岩送到上官府的门口之后,一句话没说就运着轻功返回到了沈氏医馆。
沈氏医馆内,君帝策正拖着下巴,陷入沉思。
“主子,属下已将上官小姐安全送回上官府。”莫竹跪在地上说道。
“莫竹。”君帝策沉声说道,“你去出去查一下上官花岩今天晚上遇刺的事情,查一下是哪个组织干的。”
“属下领命,可是莫竹去调查此事需要几日,还请王爷将执一调至身边,以保王爷安全。”莫竹说道。
“嗯,好。”君帝策说道,“那你顺路回府将执一叫过来。”
“属下领命。”莫竹说完便转身走了。
莫竹走了之后,君白宴一脸邪笑的走了过来,“哎哟,很担心花岩嘛,还派人去调查?”
“我只是觉得幕后之人并不简单,要早点查清。”君帝策冷声说道。
“三哥,你就别掩饰了。”君白宴挑了挑眉说道,“看到花岩受伤都担心死了吧?嗯?”
“闭嘴。”君帝策冷冷的瞥了君白宴一眼随后起身回房。
“三哥,你别走呀!”君白宴追了上去。
君云澈此时坐在院子里,吹奏着笛子,沈初北安置完黑泽之后就去了院子。
“云澈。”沈初北坐在了君云澈的旁边。
君云澈将笛子放在了石桌上,抬头望着残缺的月亮,“怎么了?”
“看到花岩受伤,你是不是很开心?”沈初北问道。
“还好吧。”
“有人同样想杀了花岩,你应该很开心才对吧?”沈初北说道。
“还好。”君云澈冷淡的说道,“我想亲手杀了她。”
“你还是那么恨她?”沈初北问道,“我觉得她似乎没有那么恶劣,静怡或许真的因她而死,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冷静一些。”
“她确实变得不那么恶劣了。”君云澈冷淡的说道,“我今天看到她在废庙里救济乞丐,不顾乞丐的身上有多么的肮脏,那个瞬间我是很震惊的,我在想,如果这个人不是上官花岩,我大概会很欣赏她。”
“云澈。”沈初北抬起手拍了拍君云澈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了花岩,静怡也不可能复活了,还是好好活着,凡是都向前看,我和白宴还有策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明白了。”君云澈的嘴角带着艰涩的笑容,“再说吧,谢谢你们包容我的任性。”
“谢什么呢。”沈初北用力的拍了一下君云澈的后背,“大家都是兄弟,你说这些干嘛呢?不过你之前确实挺过分的,怎么,当了几天的考官想通了?”
“那也不是。”君云澈摇了摇头,“只是上官花岩马上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了,她的一举一动我马上就能掌握了,就没那么窝火了。”
“原来是这样。”沈初北扬唇笑了一下,“难怪你突然变得冷静了这么多,是打好如意算盘了?”
“是。”君云澈倒也不避讳,“到时候还请你们不要乱插手。”
“我和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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