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帝策看到花岩偷偷的瞥了自己一眼随即说道,“花岩,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花岩连忙说道。
君帝策嘴角上扬,笑了一下,“不信。”
花岩咽了咽口水,这个君帝策也太警觉了。
花岩吐了口气,神色有些惆怅,就这样被察觉了,她还想隐藏一下呢。
君帝策心里清楚,花岩肯定是怀疑自己和太子之间有什么过节,他也在思考要不要告诉花岩,毕竟事关重大。
他又担心自己和花岩说了,万一花岩又不感兴趣那岂不是很尴尬了?
君帝策有些纠结。
他可从来没想过,向来杀伐果断的自己在面对花岩的时候总是变得无比纠结。
“三哥,花岩你们俩在说啥呢?”君白宴蹙眉看着君帝策和花岩。
“没说什么。”君帝策冷声说道。
“你们俩刚刚明明就在使眼色!!”君白宴有些生气的说道,“然后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们真的没说啥啊。”花岩解释道,“就是你听见的那些。”
虽然决定要公平竞争,但是君白宴感受到了君帝策和花岩之间的那种默契,那种无法形容的默契。
君白宴咬着嘴唇有些生气。
他们之间的默契是自己无法插足的那种。
君云澈抬起手拍了拍君白宴的肩膀,“白宴你太激动了,其实花岩就在想三哥为什么说绝非善类而已,然后三哥就问花岩在想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没听懂?”
“我还真的没听懂。”君白宴低着头小声的说道,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蠢。
“哎。”君云澈叹了口气,“六弟你也太笨了。”
君白宴撇了撇嘴巴,“我没想那么多啊。”
“别狡辩了。”君帝策冷声说道,“蠢得不行。”
“哈哈哈。”花岩忍不住笑了。
这三个人实在是太搞笑了。
花岩发现自己最近好像和君帝策的关系很融洽,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抵触他了,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接触,花岩对他的那种厌恶已经消散了。
“对了,沈初北呢?”花岩问道。
“我忘记了!”君白宴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初北不是跟我们说了吗,等花岩醒了一定要去找他!”
“对哦,忘记了。”君云澈也才反应过来。
而这个时候君帝策已经是脚下生风一般的跑到了客房。
“三哥的速度可真快。”君白宴撇了撇嘴说道。
“呵呵。”君云澈笑了一声。
凡是和花岩有关的事情,君帝策的反应向来都是这么快的。
君帝策立刻将睡着的沈初北给叫醒了,沈初北一听到花岩醒了也特别的开心立刻跟着君帝策走了。
“花岩你感觉怎么样?”沈初北问道。
“我感觉好多了。”花岩笑着说道,“之前我昏迷的时候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我想醒却醒不过来,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看来我配制的解药成功了。”沈初北松了口气。
尽管如此,沈初北还是给花岩把脉了。
随后沈初北就发现花岩的脉象里还是有中毒的迹象。
“我想我配制的解药并没有成功。”沈初北蹙眉说道,“只是暂时的压住了花岩体内的毒素。”
“什么?没成功?”君白宴很震惊,“那可怎么办?”
“我只能继续研究了。”沈初北神情凝重,“花岩这段时间你只要一犯困就来找我好吗?”
“好的。”花岩点了点头,“不知道你配制的解药可以压制多久。”
“七天肯定没问题,不过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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