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皿晔一个误杀之罪。但他也晓得自己这样不大对,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死在这场计谋里,都不好。毕竟,都是雨师的子民。
苏郁岐道:“我家的山,又是人迹罕至的西侧山,哪里有什么无辜的山民?正要和你们二位说个情况,我和云渊沿着山涧走了走,发现深涧有人走过的痕迹,而且刻意隐藏了那些痕迹。”
祁云湘:“这么说,果然是有另一拨人插手了?会是什么人?是毛民国的人吗?”
“还不知道。苏甲去查了,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应该能有回话。对了,玄临,你搞那些火药的时候,计算过用多大的量,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
“自然是计算过的。伤到人就不好了。”
“所以,还是有人对火药动了手脚,是吗?”
皿晔点了点头。
苏郁岐沉了一瞬,道:“我跟云渊说,案犯的犯案手法和江州决堤案的犯案手法如出一辙,大约是犯案的人还不能掌握引爆火药的法子,只能牺牲一人才能引爆火药。当然,我是在忽悠他,你们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说漏了。”
皿晔却道:“其实,你说的也不是全无可能。我看见那具尸体的时候,也起了和你一样的想法。毛民国人用火药是这几年才有的事,他们虽然能制造出大量的火药,但对火药的引爆技术还不是那么熟练,的确是值得怀疑的。”
“难道你们不觉得,毛民国的人比云渊那一国的人对火药的掌握更纯熟吗?”祁云湘忽然补了一句。
苏郁岐斥他:“别瞎怀疑。云渊这么做,有什么道理?”
“图谋我雨师江山呀。”
“那他还来求什么亲结什么盟呀?”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呀。明里结盟暗中图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苏郁岐咬牙:“你最好祈祷事情不是这样的,不然,雨师面临的将是什么样的困境,你清楚。届时,是以戈止戈还是赔上土地和尊严息事宁人求一隅之安,都将是不归。”
祁云湘摊手:“但也不能不防呀。如果真发生那样的情况,什么防备都没有,岂不是更糟糕?”
皿晔冷冷白他一眼:“王爷做的所有努力,不都是为了防着那一天?”
“”好吧,你们是两口子,最知道彼此。
皿晔又凉凉回怼了一句:“倒是云湘王爷你,是不是也该上点心,尽一尽宰辅的职责了?”
祁云湘:“”
“我先回自己房间了,你们有什么事就差人过去叫我。”再呆下去,怕不是要被怼死。
苏郁岐看着祁云湘一甩袖子,扬长而去的身影,半是无奈:“玄临,你们两个是不是前世互相欠了一大笔债,以致于这辈子见面就看对方不顺眼?”
皿晔淡淡地:“你见过有和平相处的情敌么?”
苏郁岐倍感无奈:“这你们也算不上情敌吧?云湘都不知道我的真实样子。”
皿晔道:“当初我不也不是不知道?还不是打算和你一起过到老了?他要是真爱上你,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又有什么奇怪的?更何况,他家可是从根儿上就有那样的嗜好的。”
“咳咳。”玄临,算你狠,云湘要听见这话,你们不大打一场算我输。
可怜的祁云湘。
至晚间戌时,苏甲方回来,汇报说,清河下游有一家渔民在几天前丢了一艘渔船,苏甲即命人去搜索寻找,最终在清河下游水底将渔船打捞上来。
经过渔民指证,正是他丢失的那艘船。而船底所沾水草,证明是上游才有的水草。说明船的确到过上游。
盗船之人暂时还没有着落,苏甲已经命人在京城及周围各州县查访,但这是个大海捞针的活,一时间也难以见着结果。
苏郁岐命人将祁云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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