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所有苦闷的大一新生中,文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中文系)却是比较轻松。老师不是很严格,方便逃课,而且逃课的后遗症很小,不用恶补功课;课程内容轻松,尤其是文学史,对于很多文学青年来说,不用学也能考及格。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出在文学院的老师身上。
作为师大最强的学院,文学院的那一大群教授c研究员c副教授和副研究员,个个都是牛气冲冲甚至牛气冲天。在他们的课堂上,专业课之外的话语往往多于对知识的阐释,其中一些话语在校园和网络广为流传。
比如一位研究女性文学的教授常常慨叹:“同学们啊,你们都是俗人啊!我见过北岛,他这个人不太爱说话,我们圈里人都叫他老木头。”这让学生不由慨叹做个俗人真好;
被评为齐鲁文化精英的教授常常进行回忆和揭秘:“谁说80后不爱国?80后出生时正是国富民强的时候,怎么可能不爱国?你们不像我们那时候,我们那代人的记忆,唉呦,全都集中到中国足球上了!当时人家一个小国家的球队跟中国队踢,踢中国队一个二十多比零,中国队在场上撑不住了,照着人家要害踢,连周总理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提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句话就是这么来的。”后来,每当中国男足输球,各个宿舍楼之间不断丢下一个个电热壶的时候,大家都会想到这位教授说的话,均深有戚戚。
曾经就读于复旦大学,曾在十里洋场混过,自称是周立波本家的副教授则喜欢评论新闻人物:“大家都说喜欢于丹,哦,我觉得于丹是一个怪物,是一个会赚钱的怪物。《十三经》就是《四书五经》里的《五经》再加上加上再加上《八经》!”这让大家慨叹,当年这位副教授选择文学的时候,世上从此多了一个文学家,少了一个数学家,而且是一个极有可能攻克哥德巴赫猜想的数学家。
另一位教授则言简意赅:“于丹!你到底跟谁穿一条裤子!”后来下课后,有学生大喊:“扯呼,回去赶紧把柜子上锁,千万不能让于丹把裤子偷去”
一位好为人师的教授喜欢给学生解答问题:“我就不明白了,同学们啊,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让大家领悟,做学问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给弄不明白了。这位教授思想之深邃,学问之渊博由此可见一斑!他令赵未央印象最深刻的则是他的另一番话:“同学,假设我们把这个问题弄明白了吧!来,说说你的下一个问题。”
另一位教授则喜欢在课堂上讲恐怖故事:“那淫荡的肠子流了一地”让所有女生的心口不由一紧。
一位研究古诗词的女教授喜欢在大冬天摇着一柄纸扇。他十分推崇苏东坡,每每讲起苏东坡的趣事,都以这样的句子收尾:“嘿嘿,真好玩。”李高超由此得出一个理论,一个人知识渊博不算难,难的是要有渊博的知识和一颗永远年轻的心。
一位研究员则被誉为“勇敢的心”。他常说:“人根本就不是动物!课本上的东西一个字都不对!”
一位研究美学的教授则遵循着中国自古就有的循循善诱的教风:“你看这个裸体,美极了,妙透了!”这让所有的学生都开始研究起希腊雕塑的美感。张诚便是在这位教授的启发下开始选修西方油画课,并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不过与上述所有的教授们相比,教授赵未央等人书法的这位金教授不仅名言最多,给学生的印象也最深刻。
下午的课是计算机,上课地点是机房。
在赵未央等人刚入校的时候,大家都无比憧憬着去机房上课,可以偷偷地玩玩《桌上弹球》《空当接龙》《红心大战》或者《扫雷》。后来,大家接触到了网吧之后,不通网线c机器陈旧的机房就再也提不起大家的胃口。再后来,大家发现去网吧打游戏也有利于提高计算机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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