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并未放在心里,因为帮助别人,就是帮自己,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家会不会出事,如此简单的道理,他懂。
激动的牛心兰想要给贾小浪跪下,幸好他出手快,扶住了她,不然可要折寿。
“小浪,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让我这个当小姨的怎么报答是好?”牛心兰感激涕零,或许不止是感激,让付出什么都有可能,当牛做马让骑都可以。
把牛姨当什么了,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自己又在想什么?贾小浪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说道,“牛姨,别这样讲,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一个村,你帮我,我帮你,在平常不过。”
“可是你”
“没什么可是,你站好了,别再跪了。”贾小浪劝道,轻轻的拍了拍牛心兰的小手,这一拍,没有别的意思,她急忙收了回去,一点不好意思。
牛心兰真是传统,脸蛋刹那间红艳艳,骄阳似火的红,红到让人想要咬一口,就是这种骨子里矜持的女人,异常让牲口们惦记,因为外表越矜持,内心越火热,玩起来更爽。
傻蛋不在,看病只能看到这个份上,贾小浪感觉到了尴尬,知道是时候离开,牛心兰唐突的拉住了他的胳膊,似想挽留。
“怎么了?牛姨,还有事?”
“哦给我儿子瞧了病,能不能再耽误你一会,再给我看一看?”牛心兰的声音变得很小c很细,表情不怎么好看,有些难为情似的。
贾小浪觉得有些奇怪,不好拒绝,答应了,让牛心兰伸出小手,给把把脉,她迟迟没有动作,似还在犹豫。
“牛姨,怎么了?不让我给瞧病了?”
牛心兰不停的摇着头,目光闪烁的盯着贾小浪,眼神充满乞求,不知道在乞求什么,最终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似的,她弱弱的伸出了小手,让他号起了脉。
不把脉不知道,一把,把贾小浪吓了一跳,这次他敢百分之百肯定一件事,就是
“小小浪,为什么那副表情?我怎么了?不会得了什么不不治之症吧?”牛心兰结巴了,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害怕躺在里屋的丈夫贾四听到,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很小声说道,“还是说我我真的怀孕了?”
贾小浪莫名一笑,还傻啦吧唧的反问道,“牛姨,你觉得你是该怀孕?还是不该?”
牛心兰直接被贾小浪问蒙了,什么叫做该与不该,这事她能做主吗?还是说他在嘲笑人,亦或者他是庸医,不敢确定怀孕?
心本来就悬着的牛心兰,这下更难受了,不知道该说什么c做什么。
贾小浪觉得自己够蠢,怎么能那么问,不是故意让牛心兰难堪吗?遂小声的改口道,“牛姨,我不清楚你到底碰到了什么人,遇到了何事,但是你有困难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多么暖人心的话,牛心兰的眼眶有些湿润,嘴角抽搐似的反问道,“真的?”
贾小浪眼神肯定的嗯了一声,牛心兰真的相信他,没有退路可言,说道,“和牛姨说句实话,我我是真的怀孕了吗?”
“真的,初步判断可能有一个月之久。”
牛心兰的眼睛急速放大,目光呆滞,神色欠佳,好似灵魂出窍,无法回归,徒徒剩下一具躯壳坐在那里。
不清楚牛心兰为何会怀孕,又是怀的那只牲口的种,让贾小浪好猜,这个时候,猜测没有意义,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他有些难堪的坐在那里,感觉堂屋里的氛围诡异而又多端。
不知道之前和牛心兰偷偷摸摸干坏事的牲口躲在那里,还稳得住吗?这么久了依然藏着不出来。
没有等到那只牲口现身,牛心兰缓过神,看了看里屋,就是她丈夫贾四睡的那间屋子,确定灯没亮,人未醒来,她很小声说道,“小浪,说实话,我早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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