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咱们一块儿回老家看看去。”
“哦?出什么事了?妈,您先别着急,慢慢说。”绣月感紧换了鞋,把婆婆扶到沙发上坐好。然后一边儿脱衣服,一边儿问。
“唉刚才,你表哥钟飞打电话过来。说他二叔昨天晚上又上吊了,就是云飞的二舅我都快急死了,正准备给你们挨个打电话呢。”婆婆眼泪汪汪,拉着绣月的手,浑身有些发颤。
“哦二舅现在人怎么样了?救过来了没有?怎么说是上吊了?难道过去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吃了一惊的绣月,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对于钟飞,那个像极了耿寄秋的男人,绣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和楚云飞的感情出问题,一定是他在中间没添好话。
钟飞是独子,在市民政局上班。娶妻王菲是个护士。现在一儿一女。是楚云飞大舅的儿子。楚云飞有三个舅舅,大舅是五几年村里考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曾经轰动一时!毕业后分配在县政府,娶了同样是大学生的媳妇。后来屡经升迁,退休前已经是市气象局局长。
二舅因为腿脚残疾,没有娶上媳妇,打了多半辈子光棍了。目前在老家跟三舅一家相邻而居,平时都是大舅出些钱物,三舅一家照顾。三舅最小,在农村务农,早已是娶妻生子,安家过日子的人。三舅二子一女,除了女儿没结婚,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成家。辛苦半生,好容易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却在去年夏天,莫名其妙吊死在荒废的老宅里。
如今听说二舅也上吊了,而且听婆婆的口吻,好像也不止这一次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婆婆张口说道:“被你三舅家的钟祥表弟发现了。他去街上给他娘买感冒药回来时,看见你二舅身影一晃,好像手里还拿着一盘绳子,进了老宅。他怕出事,就偷偷跟过去,果然你二舅已经进了屋,早把绳子系在门框上,头已经伸了进去就还好救得及时。吓死我了”婆婆脸色发白,拍着胸脯连称后怕:“现在你们的二舅在家里死闹活闹的要上吊,好几个人都摁不住他。过去他也上过一次吊,是在你三舅死后不久,但是救过来后,就只是沉默不语,没有再闹。但这次不一样了,这可怎么办呦!”
绣月也是暗自心惊,像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巧合。一定是家里的阴阳宅出问题了。如果是个人的和的问题,总不能兄弟的命和运都一样,虽然不是绝对的,但历史上这样的案例也是极少。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只有风水问题了。
想到这里,心中有了成算,但她并未多言。毕竟那边打底是怎样的情况还没弄清楚,再者,此事她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插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沉默,看情况再说。
门开了,楚云飞下班回来了。随后进门的还有公公楚天阔!
爷俩儿进门,看见钟桂兰一脸泪痕坐在那里,绣月在一旁低声劝慰。都不由的一愣。
“这是怎么了?我出去溜了个弯的功夫,家里这是出什么事了?”他疑惑的看了看儿媳妇。心里揣测:难道婆媳俩吵架了?
楚云飞也是一脸焦急的换好鞋,走过来,坐在妈妈身边。关切的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哀伤的钟桂兰急得说不出话来。
“爸,云飞,钟飞表哥来电话说二舅上吊了,幸好发现及时。没出人命,问题是二舅现在一直闹着要上吊,谁劝也不行”
婆婆听见绣月说到此处,哭声不觉又高了几分。
楚天阔:“”
楚云飞:“”
“爸,怎么办?我们赶紧回去一趟吧?”楚云飞看向自己的老父亲。
“肯定是要回去一趟的。这样,我跟你大舅打个电话,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商量谁跟着回去。绣月啊,照顾好你妈。云飞,收拾一下你妈的衣服,准备回家时换洗。老家冷,多带几件。”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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