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回到了大舅家,还是这里舒服。
绣月暗自放松了心情。
来回折腾了半天,绣月早已冻的手脚冰凉。
她在广州好几年,已经对北方的冬天有些不适应了。在x市还好,家里和店里不是暖气就是空调。从来也不似这般的清冷!
她笼着双手,不断地呵着气,祈求又一丝温暖。
扭脸看见众人都在看向自己,知道他们是在等一个答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下。
这时,钟飞左手拎着一坐壶开水,右手蒯着一个塑料盆进来。
盆里是洗干净的水杯。他挨个摆好,倒上了水。
绣月接过大茶缸,心中无比的郁闷:
别人都是精致的玻璃杯,就她的是一个旧茶缸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现翻出来的,看起来非常陈旧。看起来这个钟飞对自己成见不小啊,可问题是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婆婆在一边开口笑道:“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做开了一壶水,真快!”
“哪里呀,姑,我是在咱们去老宅之前就座上了,回来正好开了。”钟飞赶紧笑着对姑姑解释道。
绣月把大茶缸放在腿膝盖上,用它暖手非常舒服。反正自己打死都不会喝这茶缸里的水,暖手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楚云飞看着绣月抱着个破旧的大茶缸,眼睛眯了眯没有说话。其余的人,心思都在老宅上,谁也没注意这边的情况。
大舅冲着婆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面问绣月。
钟桂兰看了看儿媳妇,这才发现她手里的破茶缸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绣月,转了一圈,都发现了哪些问题?”说实话,她真的没有料到自己的儿媳妇会有这些能耐,一直以为她是个在大城市历练过得买卖人。谁会想到别的地方去,尤其还是民间的一些神神鬼鬼东西。
听到婆婆的问话,绣月双手离开大茶缸,趁着热气捂在脸颊上。
然后一脸严肃的看向众人,缓缓开口:“大舅c三妗妗c爸c妈。老宅果然有大问题!”
不出所料,众人的目光果然急切起来。纷纷盯着绣月,等待她继续说出下文。
“大舅,老宅院里那棵老槐树有多少年了?那些瓜蒌的宿根又有多少年了?”绣月早已把手里的茶缸放置一边,水已经不太热了,失去了暖手的作用,她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大茶缸。
“那棵树可是有些年头了”大舅回忆道:“还是你们姥爷小时候,你老姥爷家里种的呢。瓜蒌是我小时候,你姥爷从别人家要了一些宿根,种上的。能结不少瓜蒌,还有这这满树的槐米,卖掉后,每年都为家里换些油盐钱。后来生活富裕了,不缺这点钱了,但是因为有了感情,所以一直没舍得刨掉,为大家留个念想,同时也警示后人。”
“怎么,是树有问题吗?”大舅担心的追问道。
“不算是。”绣月摇摇头。
“家有槐树,六十年后出贵人!”树分四个大主枝干,各有其主!”
“向正东方生长的树枝,指向震位,寓意着长子!也就是大舅,其枝叶粗壮繁茂,说明长子的事业发展,家庭后人都非常圆满。”
“还有一个大树叉指向了东北方,属于幼子的范畴,就是最小的儿子,也是寓意三舅。这个树枝虽然也很粗壮,分叉也多。但是,上面有了很多枯枝,这说明,此枝子孙满堂,但蕴含了死气,它所代表的人已经离开人世。”
“正北方的那个树枝,代表的是中子,也就是二舅。那个枝干上几乎就没有分支,说明没有后人。”
“东南方向的树枝代表的是长女,也就是我们的母亲。”
绣月略略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树下有多年的瓜蒌宿根,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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