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少不了多多仰仗您费心照顾咱们了。”
“好说,好说!刘总肯在我焦头烂额之际救我于水火。我自当感激不尽。以后来了东海,就是到咱们自己家了。一切有我担当。”陈总很是仗义地拍着胸口打着保证。
刘薇薇莞尔一笑,扭头转向绣月:“阿月,下面怎么做?”
“这样陈总,你这里有纸笔吗?”绣月没有回答刘薇薇,而是转身问向陈总。
陈总连连所有,起身找来纸和笔,放在绣月眼前的茶几上。
“我呢,先把需要的东西写在纸上。您一会儿去买来。我要配药。”绣月一边写,一边嘱咐陈总。
“这药有没有副作用?”陈总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吧,没有毒副作用。”绣月故意把字加重了读音。
陈总接过单子飞快地扫了一眼,才些微放心。然后他请两位在家稍等。自己则出门按清单买东西。
在陈总出门以后,刘薇薇终于忍受不住了,她悄悄问绣月:
“你会看相?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说他什么妻妾满堂什么子女的,子女宫的都是在什么地方。
然后你有没有把握能治好他老婆?
他老婆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多少把握能治好?
她这是有没有鬼怪上身?
”
刘薇薇问个不停,绣月只好含含糊糊的给她做了一些解答。
她告诉嫂子刘薇薇:陈总的老婆,没有什么妖邪鬼怪的,只不过就是气的迷了心窍,不认人了。
她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太重,也只不过就疯了几个月的时间。
自己的爷爷曾经治好过一个得病三年多的病人。所以她有把握。
停了一下,绣月又对着刘薇薇说:“嫂子,今天我答应给他媳妇治病。其实,我不是看在他的面子,我是心疼又可怜他的媳妇儿。她太可怜了,嫁了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人,诶。”绣月又长叹了一口气。
刘薇薇紧张地向楼上扫了一眼,小声说道:“其实,我也看不惯这个陈总,他太不是玩意儿了。不过生意场上没必要较这个真,咱们跟他是合作互惠互利的关系。至于他们家里的事,给咱们没关系,不过我也知道这样的人,人品不行,所以以后咱们给他打交道时多留个心眼儿也就是了。他这个人无论是在东海本地,还是在行内,都是很有影响的。咱们这次帮了他,他就等于欠了咱们一个大人情。以后咱们在东海这个地方,他总要照拂一二。至于嫌弃他的人品,一定放在心里,不要太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
绣月:“”
刘薇薇的态度让绣月觉得很不理解。她第一次觉得嫂子作为一个商人,字当头,字靠后。
但是她无法反驳,也不愿反驳。只好闷闷地答应了一声。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原来是保姆走了下来。
“不好意思,她刚睡着。慢待了。水凉了吧,我给你们重新沏一壶热茶。”保姆很殷勤地忙碌起来。
“呼啦”门开了,陈总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请绣月检查一下对不对,有没有遗漏。
绣月打开大塑料袋,里面又有几个小塑料袋
她一一打开检查,新鲜猪心,松香,榆木香,白芨,朱砂
别的都好说,只是那个血淋淋的猪血,把刘薇薇和保姆吓了一跳。
那三颗血淋淋的生猪心,就这样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上。刘薇薇看着直心颤。她有些纳闷,不是说让陈总出去买治病救人的药材吗,陈总弄回来一颗生猪心做什么?难道猪心也能当药材?她不由得看看猪心,又看看绣月,最后又看向陈总。
刘薇薇探究的眼光,让陈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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