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只是抱着它它是感觉不到温度的。”
“你现在又不怕冷了?”冬兵觉得这女孩实在是神经质的要命,根本分不清主次。刚刚她还冻得要死,现在却能为了一只小狼崽脱下她唯一的一层保暖防护。果然就算是外星的女人和地球上的女人相比也没什么区别。
“当然冷了!”安德莉娅小脖子一挺,“所以我给它取暖,你得给我取暖。”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冬兵扭头就走。
“等等我!”男人步子大,安德莉娅一溜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可是这么一跑带起了些许的风,顺着紧身衣打开的缝隙钻进去,又带了些刻骨的寒意。
冬兵依旧没理她,而是继续去筑那道雪墙。他必须赶在暴风雪变大之前把雪墙弄好,否则就来不及了。
安德莉娅抱着小狼站在冬兵身后的黑暗中,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一人一狼两双绿油油的眼睛。
好不容易雪墙筑好了,只留下一个小口透气。挡住了大部分风之后,山洞里明显好了许多,起码是一个封闭的环境了。不过封好洞口的同时也遮挡住了唯一的光源,如果没有冬兵的战术手电筒还亮着这里肯定是伸手不见五指。
可是战术手电筒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光源就渐渐减弱到豆粒大小,闪动了几下后便彻底熄灭。
安德莉娅没有惊呼,而是趁机默默地蹭到冬兵的身边。有光亮的时候,迫于冬兵冷到可以冻死人的眼神,安德莉娅不好再往前,可是现在没有光线了,冬兵唯一能用的武器就不好使啦。
冬兵自然能察觉到安德莉娅的动作,不只是声音可以辨别出来,他还能感觉到身边的她身上传来一股好闻的香味。
柔软又温暖的香味,感觉就像是冬日的暖阳,或者春季盛开的小雏菊。
不过冬兵觉得他应该没有见过小雏菊到底什么样子,他有限的记忆中自己一直在执行任务。哪有多余的经历和心情去注意哪些花花草草。
但是他觉得小雏菊应该就是这样的味道。
也许是黑暗强化了他的嗅觉和听觉,更有可能是因为她解开了自己的紧身衣。
“冷吗?”冬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安德莉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回答,“当然冷了。”
“那你过来在我的腿上坐一会儿吧。”冬兵的脑子似乎搭错了筋,他觉得嘴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
“真的吗?太好啦!”安德莉娅生怕冬兵会反悔,赶紧凑了过去,挤进他的怀里。
当然冬兵做这件事情也不是无条件的。
“这次任务失败了,我们还没有马上返回基地,按照惯例会安排洗脑。”冬兵毫无感情地说道,就像事情和他无关一样。不过确实也是经历过太多次了,他都麻木了。至于他为什么会记得这件事,那是因为这已经是基地里人所众知的规定,不需要记忆。
“你不会受影响,所以你要记得答应我的话。”冬兵低头说话,下巴却不小心碰到了安德莉娅的头顶。
“我会的。”安德莉娅难得也正经了起来,她轻轻地揉了揉怀中小狼的耳朵,郑重地回答,“我说到就会做到。”
反正她也要入侵到资料室中去,帮冬兵看看他的名字只是小意思。
没有人对自己未知的过去不好奇,也没有人天生就是应该执行各种危险任务的。而提醒冬兵他还有自己过去的人是安德莉娅,因为她有个比莫妮卡还好听的本名。
出了冬日战士以外,他也一定有一个独独属于自己的名字,不是计划的名字,也不会和其他共用一个代号。
他的名字,还有姓氏。他的过去。以前冬兵从没想过,可是现在他好奇起来了。
这些才是一个人类存活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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